疼愛之後,夏木徹帶給秦暖暖第一個正經訊息是:“我收到訊息,師將軍要進京了!”
秦暖暖所有黃渣渣想法如潮水般退去,她一咕嚕坐起來:“啊?!”
“師將軍就師紅綾一個獨女,幾日前,他收到將軍府爆炸,師紅綾屍骨無存的訊息後,率200親衛日夜兼程趕了過來。”夏木徹說。
“你打算怎麼辦?”秦暖暖緊張。
聽說師將軍是夏國第一勇士,萬一在夏木徹脖子上一擰,腦袋不就下來了嗎?
“什麼怎麼辦?”夏木徹笑問。
他原就喜歡看秦暖暖擔心他的樣子,自從秦暖暖說了要嫁給其他人後,他就更喜歡看了。這個小妮子,口是心非,可愛得緊。
秦暖暖可急:“虧你還是代刑部尚書!有句話聽過沒有,沒有完美的犯罪,任何犯罪現場都有蛛絲馬跡可尋。”
夏木徹淡淡:“這句話是我說的。”
秦暖暖:呸!明明是我在電視裡看的!不過,現在不是爭這個的時候。
“將軍府爆炸,紅綾那事兒,若有心人真要查,不會查不出來。”秦暖暖想了下,“不說假屍體上有多少漏洞,光是紅綾那幫親衛……那麼大一群人,沒理由說不見就不見。”
“京城的人或會想,那幫人回軍營告狀去了,可有沒有回軍營,師將軍再清楚不過。他現在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親信問怎麼回事。”
“除開那幫人,便是小桃。”
說到小桃,秦暖暖嘆一口氣:“小桃是紅綾的貼身丫鬟,紅綾的事,小桃知道最多。她是紅綾從軍營帶過來的,師將軍若問她,這件事,很可能包不住。”
“若包不住……你我怎辦?”秦暖暖問。
“不怎麼辦?”夏木徹一點不急,他的雙手撐在秦暖暖身體兩側,“暖暖,你記住一點,沒有父親希望子女死。四皇子那事,擺在師紅綾面前的只有兩條路,死,或者死遁。我們只是提前預知那事,提前安排師紅綾離開。”
“我擔心的不止是那事,還有神農的事。”秦暖暖道。牽紅線讓有夫之婦紅杏出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
“關神農什麼事?”夏木徹笑,他起身,走到桌旁倒一杯水,再遞給秦暖暖,“神農和師紅綾只是普通朋友,恰此事發生,恰神農在西北,恰能照顧一二,便建議師紅綾暫時去西北隱姓埋名一段時間,至於他們倆會不會發生什麼,那都是以後的事。”
夏木徹說得太理所當然,神情中自有無懈可擊的味道,秦暖暖望著他,幾乎懷疑夏木徹說得才是真的。
“至於小桃那邊……那是個聰明人,空了你點她兩句,她自知如何應付。”夏木徹說。
秦暖暖點頭,她總算明白了,她擔心的,夏木徹早已想好對策。
師將軍於五日後進京。
面對鎮守北疆的夏國第一大將,太子和兵部尚書親自到城門口去接。
兵部尚書就不說了,同屬兵部,他和師將軍算起來是一家人;至於太子,太子自有他的理由,那一夜,若非他帶人抓捕越獄的四皇子,師將軍的女婿不一定會死。
至於和師紅綾關系最為密切的長樂王妃,他們家一向與眾不同,兩口子一點去接閨蜜父親的想法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