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言以對,原以為娶了個強助,卻不料……
在各方或支援或反對的聲音中,秦暖暖和師紅綾的友好騎射教程被人破壞了。
這日上午,秦暖暖和師紅綾如約來到校場。
按照之前的學習進度,這日該學馬上射箭,就是騎在馬上,在馬匹劇烈的運動中,找到靶子,命中靶子。
師紅綾帶著秦暖暖先騎馬跑了幾圈,權當熱身,然後叫人拿弓箭,準備靶子。
待一應事物準備好後,師紅綾照例先做示範,舉弓,抽箭。
就在箭頭抽出那一瞬,一陣粉末從箭筒揚出,師紅綾下意識屏住呼吸,秦暖暖與周圍其他人也忙著捂鼻。
然,那藥根本就不是針對人的,就在眾人捂鼻的同時,馬匹狂躁了。
一匹匹早已馴服的馬,此刻野得堪比野馬王,狂躁,暴動,不堪忍受有人坐在它們身上。
“坐好!抱緊,千萬別被摔下來!”師紅綾大吼。
她的一生,有過無數次馴馬的經歷,然,那些馬雖是野馬,但卻是神志清醒的野馬,不像此刻,這些馬完全是中毒,沒有半點理智可言。
她一隻手抓著箭筒,完全不敢鬆手。這箭筒一旦掉地,被馬蹄踏碎,還不知裡面有多少藥,另一隻手丟掉剛那支箭羽,緊緊抱著馬脖子,抓著馬鬃毛。
慌亂中,她朝旁邊秦暖暖看一眼,秦暖暖和她差不多的動作。
秦暖暖比她幸運,秦暖暖沒拿該死的箭筒,兩隻手抱著馬脖子,抱得很緊。她忍不住目光下滑,往秦暖暖兩只腳看去,只見秦暖暖兩只腳踩在腳踏內,踩得很鬆。
師紅綾笑了,俯身在暴烈馬匹上,忍不住贊了句:“你做得很好。”
這種時候,除了緊緊抱著馬脖子,最重要的就是全身放鬆,特別是兩條腿放鬆。她見過許多馴馬時緊張的人,雙臂抱著馬脖子,雙腿把馬肚子夾很緊。
那樣除了加劇馬匹的狂躁,根本沒有任何幫助。
秦暖暖一個剛開始學騎射的人,竟有如此覺悟,整個過程一聲尖叫都沒有發出。
不得不承認,她很冷靜,也很聰慧。
“暖暖,你撐一下,我馬上來救你!”師紅綾大吼。
她的眸中閃過一絲狠絕,拽著馬鬃毛的手陡然松開,以手成刀,狠狠朝馬匹頭頂劈去。
手側尚未觸及到馬頭頂骨,只見黑影一閃,“砰”的一聲,一隻手已經拍到馬的頭頂,馬驟然失了生機,身體軟了下去,而師紅綾,卻因慣性飛了出去。
身體飛出去的瞬間,她想罵娘。
啊呸,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