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徹現在的心情是【嘩】了條狗。
平日裡,他和秦暖暖互動最親密的時候,不過投餵個食物,偷偷摸個小嘴,攻其不備親一口耳朵,如今……
他整個手臂被她抱在懷裡,柔軟的,讓人心猿意馬的地方。
他聽見秦暖暖再次清晰無比說出他的名字,沒有絲毫猶豫,就彷彿“夏木徹”和“穆九”五個字原本就連在一起。
可他不想思考這個問題,滿腦子黃渣渣念頭是:小東西,睡覺的時候都這麼會撩,不怕我吃了你嗎?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忍,再忍!
好半天,他渾身肌肉才放鬆下來,不由自嘲笑:都說美人計好用,英雄氣概兒女情長,怎麼到了他這裡,一個蠢萌蠢萌還不漂亮的秦暖暖就把他搞定了。
“寧錯殺3000,不放過1個”的言論在遇到秦暖暖後,就是個屁!
他深刻懷疑,現在就算有確鑿證據證明秦暖暖是釘子,就算釘子死活不願意離開舊主,他夏木徹也捨不得傷她分毫,最多命人把她抓了,鎖在床上。
呃,至於為何是鎖在床上?而且夏木徹腦海裡浮現的那張床不是普通的床,而是他王府,他寢殿的那張大床,這就不得而知了!
“你怎麼知道我叫夏木徹,誰告訴你的?”夏木徹一隻手被秦暖暖抱著,另一隻手很自然摟在她的腰上,小聲問。
“猜……猜的。”秦暖暖煩躁極了。
這個討厭的蒼蠅,睡個覺都不讓她好好睡!
她抱著夏木徹的手臂,將手臂從她胸上移到她下巴上,然後狠狠一咬。
夏木徹沒料到她會忽然發難,痛得“嘶”了一聲。
“主子,怎麼了?”杜仲緊張,若非馬車裡是對小情人,他早震碎馬車撲進去了。
膽敢傷害主子,其心可誅!
“沒什麼。”夏木徹忍痛笑笑,指尖在秦暖暖下巴上撓撓,待她張開嘴,他這才縮回手臂,撩開袖子後,只見手臂上一排牙印,中間最深處泌出鮮血。
鮮紅的血。
“狗變的!”夏木徹又好氣又好笑,點點秦暖暖的牙齒。
暖小狗“哼哼”兩聲,小聲嘀咕“不許搗亂,我困得很”,然後抱著夏木徹的手繼續睡。
夏木徹終於不再惹她,秦暖暖的呼吸綿長起來。
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臉龐,嘟著的小嘴,某人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一碰即分,語氣親暱:“小豬!睡得像只小豬!”
小豬沒反應,夏木徹便笑:傻瓜,我吃了你豆腐你都不知道!
他用上唇抿下唇:親吻的滋味真好,還想再來一次……
他看著她:若她醒著,若她配合,那滋味肯定更好……他想勾著她的舌頭,想一寸寸掃過她的口腔,想吮吸……更想狠狠將她揉進骨血……
想到這裡,他苦惱的揉太陽xue,自從和秦小狐貍在一起後,身體各種反應真多:咽口水,滾喉結,僵直,血液倒流,小火苗到處蔓延,以及……各種不可描述……
純潔徹已離他越來越遠,現在是汙力徹。
很快到了大宅子,馬車停下,夏木徹朝外面看過一眼,見杜仲已下馬車,見宅子大門也已開啟。
他看看懷裡女子,女子睡眠正酣。
“主子?”杜仲撩開車簾,小聲請示。
“噓!”夏木徹將手指放於唇上,目光下垂,示意他別吵到秦暖暖。
杜仲躬身,目光朝下的瞬間,他看見夏木徹手背上有血跡,陡然再抬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夏木徹。
“沒事,不用管。”夏木徹道。
杜仲這才再次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