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她不是穿越而來,而是與他生在同一個時空,她想,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答應。
這個話題之後,兩人雖沒有尷尬冷場,但,比起之前偶爾互相撩一把,卻是剋制了許多,至少互相投餵的場景沒有出現。
暗衛甲小聲:“兄弟們,我剛沒聽錯吧?真的是主子在求歡?”
暗衛乙鄙視:“明明是求愛!怎麼被你說得那麼難聽?!”
暗衛丙嫌棄:“求愛也沒比求歡高階多少!那叫表白!杜老大說了多少次了,要多讀書!沒文化是很可怕的事情,你們怎麼就是不聽呢!杜老大,您說我說得對不對?”
杜仲冷冷瞥過這人一眼,哼,你個龜兒子,你把老子的話都說完了,老子說啥子?
“兄弟們,主子剛才是不是被拒了?”暗衛丁問。
“談不上被拒,只是沒第一時間答應。從專業角度講,這叫欲擒故縱。”暗衛丙忙著賣弄,“什麼叫欲擒故縱呢?就是……”
暗衛丙滔滔不絕一番,有人露出欽佩表情:哇,好有文化!有人露出嫌棄表情: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讀過書嗎?還有人偷偷朝杜仲看,哎喲,老大臉都黑了,讀書多又怎麼樣,情商呢?
杜仲:秦姑娘說三天給答案……從大慶到京城,無論是快馬加鞭,還是信鴿傳書,都不可能來回。
若秦姑娘真是釘子,三種可能,第一,她的許可權極高,這種事情可以自己決定;第二,上線就在身邊;第三,她有叛變的心了,畢竟,做九殿下的女人,可比做其他誰誰誰的釘子來得實在多了!
無論哪一種,這幾日都要加強守衛,或者叫監視。
一頓飯後,秦暖暖光榮的醉了。
夏木徹發誓,他沒有給她灌酒,而是一直在勸她少喝點,這酒後勁大。
秦暖暖貪杯,來這世上,抿過秦老爹喝的燒刀子,酒入喉嚨,便是火辣辣的熱,如今喝到甜甜的潤潤的,帶著花香的“杏花春”,便多喝了三杯、四杯、五六杯……
“老闆,結賬!”秦暖暖拍著桌子喊,她可沒忘,今兒她請客。
掌櫃忙著一路小跑,進門便看見喝得醉醺醺的秦暖暖,夏木徹很體貼的扶著她,免得她摔了。
“多少錢?”秦暖暖大著舌頭,“另外,給我打包。”
打包?!
彷彿聽到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來這裡消費的,從來都是文人墨客,說白了,也就是家裡有錢的,還沒聽說過誰要打包。
掌櫃將目光轉向夏木徹,只見夏木徹略略點頭,掌櫃忙說了個數字,然後叫小二趕緊拿油紙過來。
秦暖暖從腰間掏出荷包,倒出幾塊碎銀子,都是5錢或者2錢的銀子,她一共數了2兩銀子,然後,又在腰間摸了一會兒,摸出另一個荷包,將裡面銅板稀裡嘩啦全部倒出來。
醉酒的人數了許久,然後可憐兮兮看著夏木徹:“師兄,我還差點……”
掌櫃:不是差一點好嗎?是整整差了2錢銀子!
夏木徹笑,朝隔壁喊:“杜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