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詭異的望向娃娃臉,娃娃臉已行至她和百姓之間,開口,語氣淡定:“怎麼回事?”
“回小陸大人,您後面那三人帶著神獸朱雀,我等草民想拜見朱雀大人……還想摸一摸……”說到後面那三個字,那人很不好意思,畢竟摸神獸這種事,萬一懷孕了呢?
“原來是此等小事,你們且等著。”娃娃臉很大義淩然,轉身走向秦大秦二秦暖暖,在他們頭頂上打量過一圈,選了只尾巴最長的山雞,再狠狠拔下最美的那根翎羽。
山雞炸毛,一雙眼睛瞬間變鬥雞眼,惡狠狠朝娃娃臉撲去。
娃娃臉只做了一個動作,將長劍往外甩出半寸,大拇指頂著劍柄,雪亮的光在山雞眼睛裡一閃而過。
炸毛的山雞如戳破的氣球,毛順了,惡狠狠的眼神變得無比恭順。
您是老大,您說了算,一根毛夠不夠啊,我尾巴上還有,不夠可以再拔一根……不不不,隨便拔!
娃娃臉冷哼一聲,重新走到百姓面前,將山雞毛遞過去:“每人摸一下,摸完後還回府衙,太守大人將會把這根朱雀毛供起來,保佑我大慶郡風調雨順。”
“是是。”眾百姓無比虔誠,彷彿忘了秦暖暖等人身上還有5只山雞,一個個只滿心期待的等那根山雞毛傳到他們手上,摸一摸沾點仙氣。
聽說包治百病,特別是不孕不育那種。
娃娃臉看著百姓們注意力移走,這才朝秦暖暖做了個“請”的手勢,手勢的方向,正是旁邊悅來酒樓。
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大堂中間。
娃娃臉緊走幾步,到中年男人面前,抱拳:“大人,幸不辱命,秦姑娘和秦公子已經安全救下。”
中年男人點頭。
秦暖暖朝中年男人看去,這人她不認識,不過,就他的官服,就他的官威,很顯然,官銜不低。
“草民秦暖暖,家兄秦大秦二,見過太守大人。”秦暖暖忙著行禮。
秦大秦二沒見過這麼大官,早嚇得雙腿打顫,口不能言,只跟著秦暖暖拜了下去。
中年男人笑,上前兩步,親自把秦暖暖扶起,和顏悅色:“姑娘不用多禮,貴人在樓上等您,本官就先告辭了。”
“恭送太守大人。”秦暖暖再行禮。
中年男人笑:不愧是殿下要求特別照顧的人,雖出生鄉下,禮數倒是周全。他邁步出酒樓,往府衙方向走去。
娃娃臉雖也跟了出去,卻在酒樓外停下,吩咐士兵把酒樓周圍保護起來。
雖不知神秘貴人是誰,但能讓他爹,也就是太守大人拍馬難及的,不是王孫貴胄,就是肱骨大臣,在早朝朝堂上站很前面那種,他小心伺候著總是沒錯。
秦暖暖終於走上酒樓的樓梯。
在前面帶路的是酒樓掌櫃,秦暖暖整了整被山雞弄亂的鬥笠,跑斜的衣衫,秦大秦二也忙著整理和雞窩差不多亂糟糟的頭發。
20多階臺階走完,迎面站在面前的正是前些那日給他們送野豬的漢子。
那位把三四百斤野豬扛在身上,走路半分不喘氣的漢子。
“壯士好!”秦暖暖笑著打招呼。對於那位貴人,之前只有80的把握說是夏木徹,此刻有120的把握。
“秦姑娘好,在下杜仲,往後可叫在下名字,主子在房間裡等您,姑娘請——”杜仲先做了個“請”的動作,接著撩開包間厚重的棉布簾。
夏木徹挺直腰桿坐在上位,見秦暖暖進來,隻眼皮翻了翻,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上位者的酷炫狂霸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