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玄面『露』驚異,因為玉虛子從來沒有問過這柄劍的來歷,而血晶石同樣是玄天宗的禁忌,他不知道該如何告知他,思索片刻道:“這柄劍乃是你師父道玄的佩劍,你為何不去問他?”
“師父瑣事繁忙,我想掌門應該也同樣知道這柄劍的來歷!”玉虛子一笑。
“這柄劍名為‘赤炎’乃是火晶石打造!”鏡玄道。
“那敢問,火晶石又是何物?”玉虛子再次追問。
“火晶石乃是玄天宗的禁忌,恕我不能相告!”鏡玄臉『色』微變。
玉虛子冷笑一聲:“火晶石是否觸犯了我玄天宗的底線,所以才成為了禁忌?”
鏡玄臉『色』大變道:“我玄天宗所做之事從來光明磊落,你不用妄加猜測!”
“好一個光明磊落!卻連火晶石尚且不能解釋!那我再冒昧的問一句,這火晶石是否和當年我玄天宗封存的巫族有關係?”玉虛子再冷笑一聲,手中握著劍的手又緊了幾分。
“你只需好好修行便可,凡俗之事不用你來『插』手!”鏡玄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後語重心長的說:“你是我在玄天宗最看重的弟子,將來前途無量!切不可聽信一些讒言,擾『亂』了心思,耽誤了你的修行!”
“好一派託詞!我的修行由我做主,又怎有其他人可以左右?掌門只需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便是!”玉虛子面上失去了笑容。
鏡玄已經感覺到了玉虛子身上的寒意,可這一切他的確不能跟玉虛子來解釋,因為裡面牽扯了太多的東西。
“不錯!這火晶石的確跟巫族有些關聯,不過卻是他們有失在先,而這火晶石卻是他們賠罪的禮物!”鏡玄無奈,只能如此回答。
“他們何罪之有?”玉虛子再問。
“他們當年殺死我玄天宗入門弟子,難道還不算有罪嗎?”鏡玄冷笑。
“可我玄天宗也不該滅他一族,封存他的祭壇!”玉虛子道。
“是誰和你說的?你找那人出來對峙!我玄天宗並沒有滅巫族一族!只是將那些負隅頑抗者殺死,將其他的族人趕出祭壇,然後永久封存起來罷了!”鏡玄的臉上也顯出了幾分怒意。
玉虛子沉默了,可他對自己的師父是不會懷疑的,片刻又問:“掌門行事之時可有旁證?”
“你是在審訊我嗎?”鏡玄終於怒了,不知為何,自從他衝擊境界失敗之後他變得易怒而無常。
“不敢!只是空口無憑!”玉虛子說道。
“當年還有玄天宗的無數弟子和我一起!”鏡玄強壓住怒火道,畢竟他還不想傷了和氣。
“他們身在何處?”玉虛子再問。
“他們都已經失蹤了!”鏡玄長嘆一聲。
“好一個‘失蹤’!”玉虛子大笑,反身向殿外走去。
未行幾步,玉虛子又轉頭問:“掌門可記得當年巫族族長的兒子?”
鏡玄微顫了一下,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再上心頭,他注視玉虛子良久說道:“不管那個人對你說了什麼,你都不要聽,這是為你好!”
玉虛子面上已經怒意盡顯,可他依舊在剋制,終於他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一個問題:“當年巫族族長的兒子是否還安在?”
“已經死了當年被我玄天宗弟子無意所殺!”鏡玄閉目,顯然不想再回答玉虛子的任何問題。
玉虛子轉頭,面上剛毅盡顯,他輕撫衣袖,臉上再『露』出厭惡之『色』,這裡盡是謊言,他再也不想在此多停留一刻!
“玉虛子師弟,就這樣走了?”少陽子終於忍不住,將即將出門的玉虛子攔住。
“少陽子師兄還有什麼指教?”玉虛子冷笑一聲。
“你不覺得今日之事你有些過份了嗎?對待掌門如此無禮?”少陽子道。
“這好像不管少陽子師兄任何事吧!”玉虛子臉『色』微變,那種方才的剛毅又出現在臉上。
“這是我蒼雲峰,怎麼能不關我的事?我只希望玉虛子師弟留步,給掌門道個歉!”少陽子手掌一伸,一道劍氣應運而生,竟擋在玉虛子的面前。
玉虛子並不理會,身子繼續向外行進,根本無視少陽子的阻攔!他的身子一動之間像是刀槍不侵的金剛,立刻將那道劍氣破開,然後再化一道紅光揚長而去,反倒是少陽子被玉虛子這一動帶的轉了好幾個圈,幾乎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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