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緣再次攥緊了那兩枚棋子,陳碩的容貌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教授他小周天行氣術,教授他忘憂劍訣,甚至在諸峰論劍中故意敗給他
他再也難以保持沉默,心中的思緒幾乎壓得他他喘不過氣來,他起身瞧了一眼子瞻,見他依舊安靜閉著目,他並不願去打擾,只能不停的在正殿之內走來走去。
“我們還在等什麼?”鏡緣終於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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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瞻依舊閉著目道:“等晚上!”
“我們何不現在前去!”鏡緣實在等不下去了。
“晚上隱蔽些,即便是失敗了,他們也很難辨認我們的身份!起碼這樣不會弄僵彼此的關係!”子瞻說道。
“我曾親眼看到他殺李執事,他就是玄天宗的內鬼!”鏡緣已經不能再等了,他要說出一切;他的心中已經洶湧澎湃,若是還等,他怕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子瞻猛然張目,凝重的看著鏡緣,雖然他也感覺聶成英一向鬼祟,但他卻苦於沒有證據,他是個君子,不會平白無故的去為難別人的。
鏡緣將凝花語看到的說了出來,自然他也是有隱瞞的,他只講出了在諸峰論劍結界中凝花語見到的情景,不過只這一樣就足夠他們對聶成英構成懷疑的了!
子瞻依舊是冰冷的樣子,像是根本沒有任何感觸,但鏡緣卻感覺到了他拳頭的攥緊,片刻一道白雲圍繞在子瞻的周圍,‘無塵’已出,鏡緣很久沒有見到了!
“走!我們去聶成英之處!”子瞻猛然站起,白雲一卷將鏡緣整個包裹。
耳畔風聲四起,待白雲散盡,鏡緣和子瞻已經到了聶成英的住處。
青磚白瓦再簡單不過,孤獨的立於雲中不與任何人接觸,這便是聶成英的屋子,一間孤單的屋子;門外李奎安然而立,見到二人前來急忙行禮,然後又進入屋子之內通報。
片刻聶成英迎了出來,但見二人臉『色』異樣,也不敢過問,畢竟在乾元殿掌門曾使子瞻查詢陳碩的死因,而聶成英就在旁邊
子瞻直向屋內走去,甚至不肯跟聶成英寒暄一句,鏡緣更對他厭惡至極,二人繞過聶成英進了屋子,只留下『露』出尷尬笑容的聶成英。
“二位只管勘查,若是有哪裡不清白,可立時抓我去見掌門,聶某人隨時恭候!”屋外響起了聶成英的話語,卻不進來。
鏡緣掃視四周,除了簡單的桌椅床凳之外,幾乎再難尋到他物,只有掛在牆上的一隻斗笠,放在桌子上的一碗清水和一局未下完的殘棋。
修行之人以參悟大道為上,歷來對衣食住行再沒有什麼要求,衣服寬體隨意便可;築基期、煉神期之人尚可進食,待結丹期可吞食天地靈氣,每月服食一餐便可,待至煉嬰期以上可完全依靠靈氣而活,不必進食,但無論修行到何種之境,每日必須飲清水才可維持;聶成英屋內在鏡緣看來沒有任何的疑點,就是那盤殘棋,鏡緣也數過棋子,並沒有缺失!
“我們走!”子瞻的話響起,顯然他也並未發現什麼。
“兩位若有疑問,可隨時而至,聶成英願隨時奉陪!”聶成英『露』出了得勝者的笑容。
鏡緣走到門口,又不甘的向其中看了一眼;聶成英是內鬼他可以肯定,任何人行事都會『露』出蛛絲馬跡,他不相信聶成英將一切做的完美!
“這樣查不會有收穫的!”子瞻道。
“那我們該如何?”鏡緣問。
“晚上,用一些事物將他們引出來,再查為好!”子瞻道。
“可我並未在他的屋內發現疑點!”鏡緣說道。
“我也沒有發現!”子瞻道:“可我用天兆眼觀察他時,發現他在你觀察他的房間時,身體內的血『液』走向明顯快了些!”。
“屋內有問題?”鏡緣問道。
“一定有問題!”子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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