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為你的幾句悲痛之語就會讓我們生出憐惜之意!若是你想闖玉璧峰,我們依舊會拼上這條性命!若是你要做任何與玄天宗為敵之事,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那清秀的白衣弟子頓時豪情萬丈,手中的劍也再次舉到胸前。
“好一個玄天宗弟子!那就拿命來吧!”胡媚兒發出一絲嘲笑,手中的油紙傘又再次張開,一片光華攝人眼睛,幾乎讓人無法睜開!
所有的玄天宗弟子御風而行,腳上踏出奇怪的法訣,手中長劍縱橫揮舞,一股靈氣交織成的劍網瞬間在周圍生成!
“金鱗劍陣!你若是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那清秀的白衣弟子再次提醒。
胡媚兒輕笑著搖頭,一手持著油紙傘,另一手輕攆出一團三色的火焰來,粉色的霧嵐此刻更加的凝固,若一團粉色的鎧甲一般將她團團護住。
“你叫什麼名字?”胡媚兒笑問。
“在下柳如風,玉璧峰執掌靜虛子座下大弟子!”那清秀的白衣弟子答道。
“好!果然是俊傑輩出,一代更勝一代!出手吧!”胡媚兒輕笑,三色的火焰幾乎已經凝結成了實體。
劍網之上凝結的靈氣漸漸已成金色之狀,一片片靈氣在空中凝結若鯉魚的一道道鱗片,細密又厚實,讓被罩住之人無處遁形,眾玄天宗的弟子聽到胡媚兒之言紛紛又加了幾分,金光閃耀之中將眾人的臉都染成了金色。
“陣成!御劍!”柳如風高喊,顯然他就是這些人的統帥。
五顏六色的劍瞬間飛了出去,四面八方,卻目標只有一個,胡媚兒,劍上濃烈的金光若黃金鑄成,起勢若電閃一般的疾,帶著那股無盡的金網向著胡媚兒和她的粉色霧嵐當空罩下!
“去!”胡媚兒白玉做的指頭輕描淡寫的在周圍一掃,一片三色火焰向著來時的飛劍而去,她的臉頰依舊帶著笑意,雖然自己沒有修煉過什麼道法,但憑藉著自身的三個秉性,突破這劍陣又是何等的容易?
粉色的霧嵐多了幾分凝重,那些飛劍沒入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可待那些白衣弟子想再操縱飛劍攻擊時,卻完全失去了感應,那飛劍如泥牛入海竟全部不見了蹤影!
“這......”所有白衣弟子大駭,柳如風的臉上也難看至極,那些劍就是他們平時用來搏殺的利器,可在那白狐面前只一回合卻全部被收了去!
三色火焰已經如風般衝了過來,雖然只有若手指般的一截,卻可摧毀那百丈的赤雲!他們又怎麼敢輕視?
“收陣!”柳如風大吼,雙指在胸口點起,一股金芒瞬間生了起來,所有的白衣弟子都學他的樣子,瞬間一股金色的網再次結成!
以指帶劍,也是他們迫不得已,雖然沒有了方才那漫天金色的氣勢,但無數的金鱗劍網也不是任何東西都可輕易侵犯的!
劍網罩向那三味火,一股驚天的碰撞聲響起,無形的氣浪充斥玉璧峰整個天空,所有白衣弟子舉起的手指都在發抖,強自堅持之間,一道血線從他們的嘴角流了下來。
“還不收手!今天我心情好,只要讓我見那靜虛子,我保證不取你們的性命!”胡媚兒發出一陣冷笑,一個透心珠在她身旁生成,所有白衣弟子的劍都在其中,只是卻取不回去。
這一場爭鬥早就引起了廣場之上所有門派的注意,聚集在他們腳下空地上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些人已經乘風飛騰到空中,可無奈卻衝不破玄天宗的結界,只能不甘的隔著結界相望。
“看!人越來越多了!若是你們還不收手,恐怕這個臉面要丟盡了!”胡媚兒發出一絲媚笑,三味火卻不著急催動,只是和這些白衣弟子僵持著。
柳如風臉色難看,卻知道此時若是退卻了,恐怕玄天宗的臉真的就丟盡了,可是他們又無法戰勝這個白狐!白狐顯然對於他們並沒有殺意,不然只要那三味火降下他們必死無疑,或許她的目的就是要弄大聲勢,引起所有門派的注意,可她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再過一刻,你們執掌靜虛子定會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敢跟你們打這個賭!”胡媚兒發出一絲得勝的媚笑。
所有白衣弟子面面相窺,對於胡媚兒的言語有些難以相信,只有柳如風在一旁臉色更加的難看,此場面已經難以收拾,師父聰明絕頂,一會定會過來力挽狂瀾,只是這一切好像都在這白狐的掌握之中......
還未等他細思量一二,一片白雲直衝過結界向著眾人而來,胡媚兒更是露出一絲得勝之色,三味火輕收,只有一片淡淡的顏色在白衣弟子周圍,讓他們瞬間感覺輕鬆了不少。
“來人為何方朋友?想我玄天宗也並未得罪過在下,我靜虛子細思量也並不認識這位白狐上仙!”靜虛子那清朗的聲音響起,隨著這聲音人也到了近前,只輕輕一揮將那三味火化為了無形。
“你沒有得罪,可你師父卻得罪了!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放我離去!”胡媚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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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虛子看了一眼這些白衣弟子,他們面上全都露出了羞愧之色,他沒有任何的責備之意,只是輕聲道:“廣場之上人頭騷動,還需要你們維持秩序,莫要再在這裡多停留了!去吧!”
眾人仿似得到了莫大的恩賜一般,向著靜虛子行了一禮,急急的駕風向著廣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