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重劍勢大力沉,使用秋水劍本就不能發揮靈巧的特點,可用起這套劍法卻得心應手,幾招下來鏡緣被逼的險象環生。
“子,服個軟,我就收了這劍!”劍奴心中,可鏡緣卻倔強的很,一時間被壓的毫無還手之力,秋水劍本就不擅長防守,一旦被壓制根本沒有出劍搶攻的機會。
猛然重劍化為了一片烏雲穿過鏡緣劍式上的漏洞,直向鏡緣當頭砸來,劍奴迫於顏面,並未收勢,這一劍若是擊中,鏡緣最少也要在床上躺上半月有餘。
鏡緣猛然雙目青光爆射,大光明咒在身體內極速運轉,帶動青氣匯入竹劍,一片青光夾雜在綠色之中變得詭異異常,大須彌劍不得不發,劍光匯聚成一個劍網將他牢牢裹住,如金剛站在他身上護法一般。
“砰!”兩股巨力撞在了一起,鏡緣身子搖晃了一下,並未有想象中的受傷,倒是劍奴被若金剛一般的劍網反彈出去,直退出好幾步!
“你這是什麼劍法!”劍奴大吃一驚。
鏡緣雙唇緊閉,不發一言,他逼不得已用出大須彌劍已知犯了大錯。
劍奴凌厲的眼神掃過他全身,最後盯在他那堅毅的目光之上。
“無所謂了!我只是個鑄劍的,你練什麼劍法跟我沒有關係!”劍奴猛然笑道。
聽到這話鏡緣心中才有了一絲絲放鬆,他再次鞠躬到地,道:“多謝前輩!”
“你的劍法和一個人有些像!只是那個人早已死了!我想想,應該已經死了十二年了吧!”劍奴尷尬的一笑。
鏡緣心中一沉,莫名的他想到了那個道士。
“方才我的劍法如何?”劍奴見鏡緣不話,自顧自的。
“前輩方才的劍法好似不是秋水劍!”鏡緣忙答道。
“自然不是秋水劍!秋水劍有我的‘鑄劍密要’厲害嗎?那可是我這三十年來在鑄劍時自創的劍術!”劍奴得意的大笑。
“鑄劍密要?”鏡緣大奇。
劍奴又取出玄鐵重劍道:“看!這是入爐式!”完舞動起了方才的劍式。
“這是錘劍式!這是淬火式!這是引氣式!.......”劍奴一面著,一面練著,臉上滿是得意。
鏡緣懵懂的聽著,這一招招劍式的確渾厚無比,或許是他這些年鑄劍的所感所得,只是這名字卻並不好聽......
劍奴依舊自顧自的練著,練完一遍復又開懷的大笑,正和他的性格一樣直爽、簡單。
“我這套劍法雖然厲害,可卻比不上你剛才的那套劍術!”大笑完,劍奴又輕嘆一口氣。
“不!不!前輩,你剛才的那套劍術簡單實用,又氣勢磅礴,我方才根本無法招架!”鏡緣忙道。
“是嗎?好!”劍奴瞬間大喜。
看著色已露晨光,劍奴知道要明瞭,他再不挽留鏡緣,只是揮揮手使鏡緣離開:“走吧!你方才的劍術已經足夠打敗那李碩了!”
“可,我卻並不能使用那套劍術!”鏡緣忙答道。
“就按我教你的來!你戰勝李碩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你要記住,那李碩的玄鐵重劍最致命的弱點便是劍的護手處!”劍奴吩咐道。
鏡緣忙點頭。
好像終於想起了什麼,劍奴不好意思的笑道:“瞧我這腦子,忘了給你弄符人了!”
鏡緣忙道:“有前輩所教,我早已不用那符人了!”
“哈哈......好!”劍奴大笑。
劍奴摸摸頭,好像又想起了什麼,片刻道:“你什麼時候參加那入門弟子的選拔!”
“半個月後!”鏡緣忙答道。
“好!到時候我也去!好久沒參加如茨活動了!”劍奴大笑。
鏡緣再次恭敬的鞠了一躬,又引起了劍奴那爽朗的大笑。
鏡緣看看銅壺,知道去廣場的時辰快要到了,再次鞠躬之後起身欲離去。
“以後需要我劍奴的時候一聲,我可是不要報酬的!哈哈哈......”身後又是一陣劍奴的大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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