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把玄鐵重劍拽了出來,或許是一的歷練,又或許是方才韋陀洗骨經的效果,他居然感覺到那重劍不似之前那樣沉重了,他心中歡喜,舉起重劍再練,這次他練得卻是永珍訣。
永珍訣乃是玄宗最基本的劍法,暗合劈、刺、砍、撩等最基本的招式,有進攻也有防守,雖然沒有其他劍術那樣的複雜,卻也很實用,是一個築下根基最好的選擇。
約莫一個時辰,鏡緣感覺有些疲憊,這一個時辰他又將這重劍舞了足足幾百遍,雖然胳膊依舊有些痠疼,可卻未再腫起來。
放下重劍,他只感覺周身的輕鬆,他再次取出那本韋陀洗骨經來讀,這次他看得是運氣衝穴,念力再動,體內那股力量在隨著他的念力向書中指引的穴道衝了過去,一陣疼痛再次傳來,不過很快被去痛香化解了。
妖不止奇經八脈與人不同,且有些穴道都與人不同!周尚可勉強執行,可若是執行大周,那便需要靈氣衝過全身的穴位,而妖的穴道不同,恰恰就在這時體現了出來。可鏡緣卻發現這韋陀洗骨經所記載的穴道與他身體內的穴道完全相符,怨不得妖都修習佛家之術,原來這佛家之術或許在創造之時便是向所有人開放的,不似道家只對人開放。
一個穴位一個穴位的被他念力帶動的氣打通,他漸漸的有些佩服這佛家之術的精妙,不用任何靈氣,省去了這繁瑣的呼吸吐納,省去了繁瑣的執行週轉化靈氣,只靠這念力就能打通穴道,使將來即將練習的大光明咒更加的順暢,然後在不使用這氣之後便能用念力消散,而不似劍氣那樣需要用繁瑣的流程卸氣,這佛家之術簡潔實用,倒是讓他收穫不位衝開不少,可他又覺得有些疲倦了,乾脆起身出去走走,緩解一下身子的疲憊,再練。
經過書桌時,那股定神香再次沁入心脾,讓他舒服非常,自他住進閣樓之後,在閣樓待得極少,也很少出去看閣樓外的風景,這次他心性大開,索性出去走走。
月明星稀,一個個閣樓明燈燃起,如星星點點在黑夜之中交相輝映,幾聲鶴鳴傳來,那些仿似吸收著靈氣的仙鶴悠閒的在閣樓外駐足行走,竟如旁若無人一般,依依稀稀的有數人長坐在這一片升騰起的雲海中,安然打坐呼吸吐納。
鏡緣進屋看了一下銅壺,現在已離子時不遠了,想來那些長坐之人定是入門弟子,只等子時來臨好吸收這子時最為強烈的殺氣。
鏡緣又回屋中,此刻他已心情舒暢,復又再取出那韋陀洗骨經來讀,這次他要用氣充脈,悠然入定,立時有氣誕生,他運起這股氣直充各個經脈,疼痛再次傳來,不過他早已習慣了;銅壺的水滴一直滴著,漸漸到了子時,他才安然醒來,身上依舊汗出如雨,他再也顧不上了。
屋外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在雲中坐定,長吐長吸,吸收著子時而來之氣,鏡緣也學他們,找了一個僻靜處安坐,吸收著子時而來的殺氣,一股寒意瞬間流通全身,加上汗出散盡帶來的寒冷,鏡緣直打了好幾個冷戰,他明顯的感到這裡所吸收的殺氣比山下道士的洞裡吸收的殺氣更加的精粹,即便是他這個受慣了寒冷的人一時也難以適應。
殺氣在身上執行,片刻匯入他手中勞宮穴,他只感覺手中力量又多了幾分,如此反覆大約一個時辰,殺氣吸收盡了,他方卸氣。
一股寒涼仍停留在體內,他忙又奔回屋子練大光明咒.......
一晚上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空閒,到了日出而生之時,他又忙練習起了呼吸吐納之法。
約近卯時之末,他身上有了異動,傳音符發出了李碩的聲音,是喊他去廣場練劍,他忙又換了一身衣服,重新洗了把臉直奔廣場,一夜未眠,可這一夜也不曾虛度。
看他有些疲憊的樣子,李碩竟有些欣喜,他忙又取出一個凝神丹遞了過來,笑道:“你晚上辛苦了,再吃一顆吧!你只要這樣練,我的凝神丹都會提供給你!足足你三個月用了。”完心中猛地痛了一下,這三個月的丹藥可也算他的老本,若是鏡緣再不能入門,他可就虧大了。
面上依舊帶笑,並未將內心所想表露在臉上,李碩笑著又再次點出數個木樁,他知道鏡緣經過這一晚上的練習應該是精進了不少,一個木樁顯然已經不夠了。
鏡緣手中用力,劍氣及身配合昨晚上已經修煉的強健筋骨,只在揮手之間便輕易的斬斷了這數個木樁。
李碩心中更喜,能在一夜之間便如此精進,看來他所下的賭注是沒有錯的。他手再連點,木樁又多了數個。
鏡緣在劈,木樁再生,迴圈往復,木樁生生不息,鏡緣只劈的雙臂再次生疼。
“力道便是有些了,可還是不夠!”李碩的,完手指再動,幾道灰光點在鏡緣的手臂和腿上。
鏡緣只感覺有數十斤的分量增加在了手臂和腿上,他瞬間感覺那重劍又重了幾分,揮舞起來的動作也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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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再快!”李碩臉上頓時變得嚴厲,起來不斷的對著鏡緣吼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