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算是放了個假!在鏡緣之前,每次的子瞻檢查都要大費周折,幾乎消耗上雜役們一的時間,倒是鏡緣來了,讓這些縮短了不少;這一是特許給雜役館的,雜役們根本不用幹活,只是今這透過子瞻的檢查後的時間還長的很,眾人紛紛有了出去遊玩的打算。
鏡緣卻一心只想著甲子之試再無任何的遊玩之意,他將自己封閉在屋中只一味的讀《道德經》和《青蓮經》,將所有的邀請一併都推脫了;眾人見他無趣也就對他不再理會,任由他在屋中擺弄著那些枯燥的文字。
李執事是另一個沒有出去的人,今鏡緣的表現讓他有些驚訝,這個才來幾就能背碩道德經》的人瞬間引起了他的興趣,此刻他一直站在門外,透過薄薄的一層窗紙盯著鏡緣,盯著鏡緣手中的書本。
鏡緣對李執事並未有一點發覺,只是安心的讀著書,為甲子之試準備著;《道德經》他自然要爛熟於胸,而有了之前的經驗,他是不敢看《青蓮經》第四頁的,只是將前面二頁的內容籠統的讀一遍,並不敢去讀第三頁那靈氣執行之法,否則寒意附體他是不能承受的。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李執事見鏡緣捧著書本再無動靜,悄悄的走了。
眾雜役依次回來,紛紛講著他們在鎮上遇到的熱鬧,鏡緣只一心讀著兩本經,根本不和他們插話。
幾日的時間轉眼即過,可他並未再次這兩本書中得到什麼,他的身體雖然在讀到《道德經》之後有了一定的恢復,但卻並未恢復完全,他知道要想完全的恢復或許只有透過甲子之試成為玄宗弟子,讀到更多玄宗的修行之書才有希望。
子瞻走後幾日並未給任何的答覆,一眾的雜役館弟子很是忐忑,生怕掌門發怒會處罰他們,鏡緣也在心中暗自猜測,這甲子之試臨近,若是沒有掌門的允許,他恐怕連納賢房的門都進不去。
次日眾人依舊去外幹活,而鏡緣依舊抄寫著那已經熟讀過多少遍的《道德經》,一張金卷輕輕遞到了他的身旁,是子瞻,因為怕打擾了鏡緣的抄寫,竟來的悄無聲息。
“要理解!只抄寫是沒有用的!”子瞻看了一會忍不住道。
鏡緣一驚,忙起來躬身作揖道:“未曾看見……”
“免了!這《道德經》乃是道家先賢所著,其中可是大有深意,雖然作為我派修行的基礎,但是若是真能理解了也不會比我派其它的修行法門差到哪裡去!”子瞻一笑道。
鏡緣點頭,片刻又問:“子瞻大師可理解這《道德經》了?”
“我,生性愚鈍,並不能領會這《道德經》中的意思!而且玄宗能完全領會者也是少之又少!”子瞻苦笑。
鏡緣點頭致謝,子瞻將金卷交到鏡緣手中便走了。
鏡緣輕輕的開啟,金捲上所書的正是掌門鏡玄的手諭,上只提甲子之試下平等,隻字未提鏡緣參加甲子之試一事,可鏡緣已經非常興奮了,這已經可以作為反駁那張廣靈的憑證了。
心中有了想法便再難以看的下任何的書籍,鏡緣索性不再看了,只等著甲子之試。
那日,依舊是玄宗的大日子,張燈結綵,連樹上都披上了一片火紅,依舊是鮮花開路,所有人都穿了一件件火紅的新裝,雜役館在當日特許休假一,鏡緣換了一身新雜役服來到了納賢房。
納賢房外依舊是人山人海,那一條長長的隊伍彷彿已經排到了山的下面,鏡緣隨著隊伍緩緩的前進著,前面依舊是有人嚴查,和過去的應試沒有一點變化,只是這次他輕鬆的透過了驗查,進入到了納賢房之鄭
那些能進入納賢房的人即緊張又興奮,在這個並不大的地方攀談著,或是四處好奇的張望,鏡緣同樣屬於那四處張望的人,他滿懷興奮的看著這一群和他一起來的考生,雖然裝束各異卻目的相同,這次再不是幾年前和劉仙芝一起應考的心情了,那次是為朋友而這次卻是為自己。
一雙冰冷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是主事張廣靈,他有些憤怒,明明自己不允許他前來參加,他卻還是自不量力的來了!
他起身正要走出正堂,一隻手卻攔住了他。
“張主事稍安勿躁!那人身上有掌門手諭,你出去了恐怕也佔不到便宜!”子瞻在一旁冷笑。
張廣靈一驚,他還未行動卻已經被子瞻看破了動向,他不由得對子瞻產生了幾分戒心,不過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我並無阻止任何人之心,今日考生雲集我只是想出去看看這盛景。”
“在這裡同樣能看,又何必出去為那些考子添麻煩呢!”子瞻指了指他們一直在看的金符道。
那金符無風飄在空中,將正堂外的場景全部化為一片影像,像個鏡子一樣反映了出來。
張廣靈發出一聲輕笑,無奈的坐回了椅子之上。
子瞻用手一指金符中的那些考生道:“今日掌門命我作為你的副考,就是希望張主事能擦亮眼睛,公允的採納各路弟子;我二全見有潛質之徒,只需我二人商量妥當,一起收納為弟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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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張廣靈面上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