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淡然的在窗前抬頭看他,眼裡一絲意外的神色都沒有。
窗外的陽光溫暖,已接近黃昏,暖黃色的光透進來,微風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裙襬。
就那樣捧著一本書,側頭看著他。
胸腔裡的那顆跳動的心,在那時那刻是有一瞬停止而又瘋狂跳動的。
第一次留下的好奇,在這一刻有了答案。
她不可能為了錢為了接近慕姜槦而委屈自己。
而那樣出塵的女人,為什麼要來這裡。
還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亞瑟強勢扣住顧悅的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鼻息間都是清淡的香味,像她的時候一樣。
“誰讓你來的?”
接近他,勾引他,他已在深淵,只能,只能拉她往下。
顧悅很懂這個脾性的狗男人。
就不要聽他嘴裡說的任何話,與其聽他說的氣人的話,不如看他做了什麼。
就像玩過的遊戲,別人說的話可以聽,但是到了投票環節,說的話與投的票不符合,那隻能說,那票才是最真的。
所以現在,只看這個狗男人不放她走,還抱她。
嗯,是喜歡她的。
顧悅:“你要這裡問嗎?說不定誰誰誰看不慣,想乘此機會來一個出其不意偷襲你。”
女孩兩眼彎彎:“就不可以換個地方嗎?”
聲音軟糯,像江南水鄉里煙雨濛濛的細軟。
亞瑟又恢復成原來那副有些痞氣的樣子,說漫不經心的話,眼裡卻藏著小心翼翼,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緊緊的牽著人。
“無論你背後是誰,都安安分分的,別試圖招惹我。”
身後穿著黑裙的女孩不說話,卻沒有半絲生氣的意思。
餘光瞥過,很快便收回來,一隻手插在褲兜裡,白襯衫黑色西褲,頗有遺世獨立的意味,卻滿心滿眼都是:
她怎麼可以這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