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裸露出來的面板上青紫一片。
若不是,若不是那份感應在,顧悅可能都不會那麼快就分辨出來眼前慘不忍睹的孩子就是她的小男朋友謝漾。
一條一條的血痕,哪怕只是個三觀正常的陌生人都不可能會無動於衷。
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身上的血跡有些已經乾涸,而有些還在冒血,那雙曾經熠熠發光的眸子現在漆黑一片,眼睛空洞的看著地板。
顧悅鼻頭有點點發酸,老人看得出顧悅的不平靜,輕輕拍了她的手,用自己的力氣將男孩子扶起來。
這得有多瘦啊,一個老人都可以將他輕而易舉的扶起來,顧悅現在才不擔心會不會被懷疑,低垂著頭從老人手中接過男孩子。
輕飄飄的一點都不重。
臉色蠟黃,眼皮子底下一片青黑,一個男孩子,怎麼可以這樣輕呢?
再過了半個小時,從去時的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多了的人躺在閒置的床上,奄奄一息。
顧悅甚至都懷疑,若不是現在被她帶回來了,那麼謝漾是不是真的就會……
男孩子緩緩睜開眼睛,在看到自己不在之前的那個地獄中時,眼裡閃過疑惑,卻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顧悅端過來一碗粥,將躺著的男孩子扶起來一點,靠在枕頭上,拿著勺子舀起來一口吹得溫溫的喂著謝漾喝下去。
男孩子眼裡出現了渴望,也是對生的渴望。
呼了一大口氣,嘴唇微張,顧悅連忙又接著喂進去。
“你……記不記得我?”
男孩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感激沒有疑惑,平靜的過分。
等到顧悅將整碗粥都餵給謝漾之後,顧悅手指緊握,她沒有時間了。
顧悅心裡計算著路程,從這裡出去,走個五天都不可能,更不要說是顧悅只可能有一天的時間。
可她不可能再讓謝漾待在這個吃人的地方。
老奶奶雖然肯幫她掩飾一下,但是老奶奶依然會有些顧忌。
她的權威在錢面前是不會讓人屈服的。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也想出來了說是謝漾帶了晦氣給那家夫婦,婦人這才答應了人老奶奶將人帶回來幾天。
否則任憑婦人再尊敬老人,老人最後恐怕都得與之爭論一番都沒有可能將人帶回來。
她實在是非常抱歉,得傷害一下老人。
顧悅將人扶起來,低頭在他耳邊輕語:“在這等我一下。”
話說完顧悅便出去了,走了百米在另外一戶人家門口敲門,很快一個女人就來開門了。
一瞧是個眼生的,有些敵意的說:“幹啥子嘛?”
“這位姐姐,我想借一下你們的馬車,當然,我會付錢的,你肯定也瞧出來了,我不是這的人吧?所以……”
顧悅眼神一凌,藤蔓悄無聲息的拿著木板在女人的背後將人敲昏。
只能對著倒在地上的人做了個口型,說聲抱歉了。
這樣的力度只會讓人暈,不會出大事情的。
非常抱歉。
顧悅只能留下一百塊錢在女人身旁便牽著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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