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偏淡的眸子看上去更淡了,彷彿顧悅下一句只要說可以他就能把眼前的姑娘拆骨入腹。
顧悅可不慫氣,踮起腳湊到謝漾下巴前,眼裡挑釁:“你想行駛哪項男朋友的權利?”
說完還身體力行的親了口下巴,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咬痕,很淺,過一會兒就消了。
謝漾喉嚨微動,夜晚太過曖昧,一小個動作就能讓人浮想聯翩。
謝漾勾著顧悅的腰將拉進來,房門隨後被謝漾隨手關上。
人已然被他抵到了牆壁上,一隻手放在後腦勺上,另一隻手放在腰上,低頭便吻了上去。
半響後,謝漾啞著聲音問:“你想行駛什麼權利?”
顧悅被親的迷迷糊糊,還是不忘今晚的睡眠,太困了,她最晚就沒有睡好。
將手中一直緊緊拿著的故事書在謝漾眼前晃,下巴微抬,做足了嬌蠻不講理的大小姐模樣。
謝漾很想說,將故事這種事,在床上講才合適。
不過理智還線上,本來就曖昧的氣氛再這樣隨心所欲的說,更是荒唐的一塌糊塗。
他是個成年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考慮過後果的,他要和眼前的姑娘結婚,兩個人,兩雙筷子,兩個小碗,看春日風光,避夏日炎炎,賞秋日金黃,再看冬日雨雪飄飄。
所有的一切都要留到結婚後才行。
古板已經刻在了這個男人的骨子裡了。
顧悅雙手改為摟著謝漾的脖子,將自己的腦袋放在謝漾跳動的心臟的位置,說:“我常常聽父母說過,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要不你和我說說這大豬蹄子的事?”
謝漾輕笑,沒有不放在心上,只是在心裡輕輕許諾,我們是要永永遠遠在一起的。
時光有多長,我就會多久擁抱你。
謝漾雙手輕拍顧悅後背,哄:“你不要擔心,我不會。”
“可是,所有男人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想的確實是他是認真的,他也是深愛的,然而違背諾言的時候,他也是真的做不到!”
這是發生在很多男人身上的事,普遍到所有人在聽到每一個男人又背叛的時候只會不在意的說一句,男人麼,不都這樣。
可男人,並不一定真的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女孩表現出來的不安和沒有安全感讓謝漾十分的重視,他是真的從一開始就是認認真真的對待這份感情。
謝漾像是在嘆息一樣:“那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證明,我不是那樣的男人的機會。”
顧悅眼裡一閃而過的狡黠:“不然我為什麼會答應你?”
顧悅挑著下巴:“所以你可得表現好了,不然有待考量哦!”
如果不是太瞭解這個人了,顧悅不會這樣隨意又自然的對謝漾吐露心聲,她的眼裡容不下一顆沙子。
謝漾將顧悅抱會了她自己的房間裡,將被子蓋好,說:“我明天需要出去一趟。”
顧悅扯了扯嘴角,調笑:“之前某人是怎麼說的,不是說什麼事情都沒有嗎,我當時還特意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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