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聲音從顧悅背後傳來。
顧悅指尖僵住,直到腳步聲一直走到自己身後,落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裡面。
少年不再是少年,聲音帶著青年人特有的成熟和沙啞,極度迷戀,“我回來了,夫人,你要不要我?”
這次所有的味道與記憶不再只屬於記憶中抓不住的東西了,楚慕淮抱著便不肯再放手。
良久懷中的姑娘才肯轉過身來,眼前人和記憶中的模樣有了一些差異,但大體是不變的,那份熟悉感也依然沒有改變。
“你怎麼……才回來呀!”
顧悅已經等了他好久了,久到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本是應該在任務結束就走的,只是因為不肯放手,就是要在這裡待著。
顧悅回抱著懷裡的男人說:“你若是再晚來會兒,我就真的走了,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所以我來了,”楚慕淮眉眼彎彎,他趕來了,平靜的告訴顧悅:“我曾經出過車禍,成為植物人,意識不清醒,家人已經放棄了抱著我會醒來的想法,可他們又接受不了我永遠醒不過來,只能像屍體一樣躺著的結局,家裡又剛好涉及了全息遊戲,便把我腦中殘存的意識放進了裡面,做成一個npc玩家。”
“以為這樣就說明,我還好好活著,後來他們自己心灰意冷,也不再抱著任何希望,卻也不願意抹殺慕島淮嶼,便設定了那些程式,就沒再管過了,只是後來我醒來了,那麼遊戲中的那個另一個我就不應該存在,他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他不是錯誤!”懷中的姑娘聲音很悶,卻依然聽不得別人說慕島淮嶼的不是。
楚慕淮嘴角掛著笑,眼裡卻沒有笑意,看著另外一個人和自己喜歡的姑娘在一起是什麼感覺?
到現在楚慕淮都覺得顧悅接受他也只是因為在意慕島淮嶼,而非是他本身。
哪怕慕島淮嶼是他的意識。
只是腦中的一點點意識罷了。
那個意識化作另外一個人,擁有另外一個身體,和顧悅做盡了情侶自己該做的事,他如何還能大度的說,我不在意。
他就是很在意,小氣到連自己意識的醋也吃。
他醒來時腦海中的那一片意識一直重複的想著曾經和顧悅發生過的一切,他們都有自己的名字,也只屬於對方。
他叫慕島淮嶼,她叫眉山央央。
這是他從不曾參與過的顧悅的曾經。
那個意識甚至和他叫囂,兩個人誰也不服誰。
可是能怎麼辦,慕島淮嶼只需要輕飄飄說一句:“你和她不過就是一起一個月罷了,可我和她,有一整個未來。”
只憑著一句話就能讓炫耀的意識啞口無言,乖乖的待在,可到底誰也不服誰。
誰都想佔有眼前的姑娘。
顧悅踮腳在楚慕淮的嘴角輕吻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放柔的眉眼不再冷峻。
更不再咄咄逼人。
還是她記憶中的模樣。
更不在咄咄逼人。
還是她記憶中的模樣。
顧悅輕聲開口,像是生怕驚擾了似的說:“阿淮,你願不願意同我結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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