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眼裡的光更閃亮,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只把這一面給他看的小狐狸。
慕島淮嶼呆愣著不敢動,生怕這一切下一秒就消失。
刻在心裡的名字終於終於印在在了腦海裡,慕島淮嶼說:“夫人。”
他的夫人。
他的央央。
這才是他的央央。
慕島淮嶼垂眸,語氣淡淡的:“怎麼現在才來?”
眼裡深處的不安消退,慕島淮嶼緊緊抱著眼前的姑娘,“你怎麼現在才來,我一直在找你,認錯了人。”
顧悅半點生氣都沒有,心都化了,自己可愛的小貓咪鬧脾氣,當然是哄著。
顧悅一直湊上去親啊親,每親一次就要停下來看看少年的眼睛,還要笑一笑少年垂著眸紅著的耳朵。
男孩子還這麼可愛!讓女生怎麼活?
這些都只是會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露出的軟弱和不為人知的一面。
“你們做什麼?”
身後傳來不善的聲音,顧悅隔著慕島淮嶼,雙手放在他的肩上去看他身後的女人。
頭上大咧咧的三個字:眉山泱泱。
呵!
挺會搞的啊!這張臉仔細看起來也和她挺像的啊!
這是花大心思搞出來啊。
慕島淮嶼沒有回頭,將腦袋枕在顧悅的肩上,雖然這樣的動作有些不太方便,但慕島淮嶼甘之如飴,聲音有些淡:“她很像你,我以為是她。”
事情是這樣的,慕島淮嶼在顧悅的花園裡,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少年空洞洞的眼睛,裡面沒有光彩。
像個木偶人。
此時在柵欄外面站了一個女人,輕便的衣衫,看上去有些仙氣,那張臉卻是好看至極,一顰一笑都勾人心絃。
看到裡面有個像是在畫卷裡面的少年,一時竟然忘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了。
直到這個少年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就這一眼就能讓她也能像古代君王一樣,烽火戲諸侯。
驚豔了整個時光的少年,見了一眼就能後悔,為什麼以前沒有見到了,這樣就能多看他一會。
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他:“請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雖然很驚豔,但腦子還是在的,這裡分明是她姐姐顧悅遊戲裡的家。
她是顧妍。
她能在遊戲外讓顧悅身敗名裂,不敢去學校上學,自然也能在遊戲裡讓她過不下去。
她就是見不得那個女生好。
憑什麼?她也是爺爺的孫女,她也是顧政的女兒,憑什麼所有人都認為她不是顧家大小姐。
都覺得她鳩佔鵲巢,憑什麼?
她母親一直說,是許清九鳩佔鵲巢,讓她們母女在外面被人恥笑,一切的錯都是許清九和她女兒的。
是她們母女欠她和母親的,她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她母親常說,喜歡上某個東西,那一定就是屬於自己的,所以自己想要的東西,哪怕不擇手段也要搶過來。
這已經是顧妍一直以為信奉的“真理”。
所以她喜歡上了這個男孩子,他真是太好看了。
並不是偏向娘炮的,清清淡淡的模樣,嘴角不笑,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抬眸看過來的時候心臟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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