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一個女尊世界,往常再怎麼樣都有男性地位要高的觀點,女生要是遇到了這種事情要麼自殺,要麼隱忍留下心理陰影,要麼與傷害她的人玉石俱焚。
來了女尊,也知道只是女尊,但真遇上了還真沒把角色換過來。
其實說實在的,在女尊國裡站在權利頂端的女人們是經常遇到這種事情的,有的不喜被人算計,那麼算計她的男子或背後的人就會被報復,但女人也不會要死要活的。
有的也只是當做一夜風流。
反而於貞潔而言是男子更為看中,失了要死要活的是男人。
倒在地上的男人只能全力一博了,他不想死。
忍著屈辱站起身來,手指拉開自己衣領上的扣子,竟當眾脫下衣服。
這時秦衡已經進來了,在一側的屏風後面,他知道顧悅現在在為他出氣,雖然他並沒有出什麼事,只不過是故意做出來給顧悅看的,可現在看到候賢這樣的舉動,秦衡下意識的看向顧悅。
女子站在高高的臺上,渾身的氣質生冷,高貴不可侵犯。
最讓他在意的是,顧悅並沒有看男人。
他知道,有權利的女人大多數對投懷送抱的男子是來者不拒的。
可他下意識就想知道顧悅的反應。
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厭惡的撇開頭。
秦衡眯起眼睛,眼裡有淡淡的愉悅閃過。
緩步走了出去。
“殿下。”
顧悅連忙走下來扶著秦衡。
“殿下不是說帶奴回去麼。”
當真是美人委屈都是自成一副美麗畫卷。
顧悅不再同候賢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拉著秦衡的手便往外走去,背對著候賢下令:“處死。”
秦衡給了候賢一個挑釁的目光,在沒人看見的角落裡。
後面候賢似乎是喊了什麼顧悅也沒聽清,自然更不會放在心上。
什麼都沒有姐姐重要。
回了宮,顧悅本意是要讓姐姐多休息的,只是秦衡卻道:“殿下,奴想,想學武。”
顧悅裝模作樣:“本宮的話姐姐是當耳旁風嗎?我和姐姐那需要這樣生分。”
“我知道了。”秦衡解釋,“只是不想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顧悅心疼,哪有不應的道理,這也便方便了秦衡做許多事情。
只不過秦衡不打算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了。
沒有哪個身份是比公主夫君更方便的了。
這是他懂事起就知道的秘密。
他的母親告訴他,他是個男子,可這世道,男子是不受重視的,只有女子才能受重視,所以秦衡不能跟任何人說他的身份,只為了那個在公主府裡的駙馬能憐惜救他們。
他母親是罪女,家中所有人都被充軍,只有她一個人跑出來了,可是卻懷了別人的孩子。
家中遭此變故那人怎麼可能還願意同她在一起,可她懷了孕的身體承受不了充軍路上的苦難,所以在她見到駙馬的時候才有了希望。
只要這人肯幫她,沒人會不給駙馬面子的。
如她所願,駙馬以為孩子是他的,在外買了房子供她們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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