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主怎麼這麼不知廉恥,男女有別,把他當成男人就算了,這樣應該離他遠遠的才對,現在卻壓著他要親。
秦衡心口處有火。
說不出來為什麼這樣,分明又不是因為顧悅壓著他親,甚至隱隱是……歡喜裡,那是他最隱秘的心思。
秦衡選擇性的忽略這份不為人知的小心思,只想著這公主膽大妄為,喝醉了什麼事都做。
顧悅親了幾口,又恍然記起自己剛剛說的話,便對著眼前人說:“我親你了,那就允你也親我一下。”
笑的一臉傲嬌,讓自己的臉頰對著秦衡,秦衡沒動。
顧悅鬧著鬧著也實在沒精力了,困的厲害,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現在都是強撐著的,倒在秦衡身上,說:“困了,要碎覺。”
然後就靠在秦衡身上,要倒要倒的樣子。
秦衡無奈,只能好好的摟住她,這時身旁卻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這不是大公主嗎?怎的在這裡,多危險啊!”
秦衡瞟去餘光,是剛剛被顧悅呵斥的候賢。
秦衡想呵呵,你不出現在這就沒有絲毫危險。
可到底這人是小公主父妃的侄子,秦衡得像其行禮。
“侯公子安好,若是無事奴便帶公主回去了。”
秦衡攬著顧悅要走,候賢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讓她們走了,公主他是不敢做什麼,可不代表一個小小的婢女他都奈何不了了。
“這說的什麼話,瞧著姑娘纖細的身子哪能做這樣的重活呢。”候賢睜眼說瞎話,秦衡藏在衣服的身體只能用壯實來形容。
只是這張臉可以用絕色來形容,在顧悅身邊半分也沒有被她襯下去。
公主的主意他打不了,一個婢女他還不能動了?
候賢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現在除了他的人,根本沒有別的人,就算最後扯他身上了,他死不承認誰能奈他何,反正二叔會護著他的。
秦衡也意識到了,看上去現在只有他們三個人,只是在一旁守著的人可不止這些。
秦衡垂眸,讓人看不清眼裡的神色。
候賢以為小美人是在半推半就,高興的說道:“姑娘年紀輕輕的,這後宮可是十分枯燥無聊的,若是跟本爺回去,日後定是榮華加身,何必在這後宮蹉跎歲月呢。”
這麼漂亮的美人浪費了實在可惜,他只不過是享受享受罷了,美好的東西本就是供人玩樂的。
候賢嘴角都要咧到後牙槽了,想到再過不久就能得到如此美人就止不住的開心。
風聲吹的樹葉莎莎作響,秦衡掩下眼裡的算計,勾著嘴角答道:“那是奴的榮幸。”
秦衡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到草叢邊上,用顧悅的身子遮著他的動作。
那是顧悅為了表示自己十分在意秦衡而親自為他戴上的玉佩。
像雪花一樣潔白,秦衡戴上襯極了,中間雕著一個展翅高飛的蝴蝶,栩栩如生,本是顧悅喜愛之物,可見這東西的價值不菲和稀有。
秦衡毫不猶豫的扔在草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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