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點頭,這是願意一起去學習了。
顧悅興沖沖的說:“那我先教你識字罷。”
“顧悅,吶,跟著我寫,顧悅,這是我的名字,”顧悅用手指點在秦衡鼻尖,“這是你永遠不能背叛的人。”
得樹立這種意識,顧悅想的美滋滋的,以後秦衡什麼都聽她的,讓她往東就往東。
一個月有餘,顧悅幾乎一到有時間就教秦衡讀書寫字,至少不能讓她連先生說什麼都聽不懂是吧。
顧悅也在私下裡找了太醫問,太醫說的中肯:“殿下,這毒時日已久,想去除實在是難事,但若是殿下允的話,日日吃藥,鍛鍊身體這毒也可以慢慢解的。”
顧腕終究還是心軟,沒下死手。
顧悅應了,於是這華麗的宮殿裡便常常都能聞到藥味。
秦衡嗓音也能發出些聲音來了。
顧悅親自喂他喝藥,一口一口的,眼裡都是小心翼翼的,問:“秦衡,你再試試,試一下。”
可能是看到顧悅眼裡的期翼太大太過灼人,秦衡真的不再同從前一樣忽悠她,認認真真的發音。
秦衡眼裡裝著個懵懂的姑娘,喉嚨裡斷斷續續的喊道:“姑……顧……顧,悅。”
“你喊我名字啊。”顧悅眼角有些泛紅,心裡軟的一塌糊塗,這是她努力了一個月的結果,竟然沒出息的鼻尖泛酸。
顧悅聲音軟軟的哄他:“姐姐,再叫一聲好不好?”
叫公主名字是大忌,可秦衡還是試著開口:“顧……顧悅……殿下。”
尊卑不能逾越,她是他的殿下。
秦衡將視線放至窗外遠方,不再看眼前激動的紅了眼眶的小姑娘,也抑制住心口的熾熱,是她命令他,他才叫的。
無關任何,就是這樣。
秦衡剛剛喝了藥,顧悅瞧她因為用力發聲額頭上布上薄汗,用手邊繡著山茶花的手帕為她拭去汗水。
“姐姐也累了,躺著休息一會兒吧。”
“嗯。”
顧悅小眼睛閃亮閃亮的,扶著秦衡躺在榻上。
愕然接觸到十分柔軟的席子,在顧悅手心下的秦衡明顯還是不自然了一瞬。
這是後遺症。
秦衡身體蜷著躺在榻上,眼睛緊緊閉著,顧悅心疼的無以復加。
知道秦衡還沒有睡著,顧悅拉她被子:“姐姐,我屋子裡擺不下這榻了,你往後就同我睡。”
被子裡的女人頓了一秒,他倒是不知道,原來顧悅這麼容易心軟。
只是身份……
秦衡眼裡毫無睡意,幽深的像是在地獄裡剛剛睡醒的惡魔。
聲音沙啞,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個“好”字。
過了幾日是女帝的生辰,宮裡自然是不可能安靜的,都在為這場生辰準備了許久。
這次顧悅倒是不準備讓秦衡躲著了,索性她母親再管著她這些事情也是不會太過問的。
宮裡忙進忙出,宴會的雛形已經弄出來了,大臣們也陸陸續續的進廠,顧悅選了個離著女帝幾桌的位置。
因著女帝現在也還沒有來,大家都是其樂融融的。
“皇姐,你聽說了嗎,這次跳舞的人可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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