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布條塞進他們抓來的人的嘴裡,又用膠帶死死纏住。
讓他們丁點聲音都發不出。
被綁住手腳的人赫然是下午想對顧悅和陸時謙不利的那夥人。
風水輪流轉吶。
他陸時謙哪裡會是任人拿捏的呢。
他不想出手只是因為他的姑娘想保護他,眼裡堅定的告訴他:“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憑這句話,就算是要他命他都巴巴的給她。
就像在遇到顧悅之前日日夜夜做的夢。
那個男人告訴他,他日後會喜歡上一個叫顧悅的女生,一眼既終生。
哪有什麼見色起意啊,那雙明亮的眼睛只看了他一眼就撞到了他心裡。
讓那顆沉寂了多年的心開始瘋狂跳動。
他原先是不信那個男人的所言的,那個男人也並不覺得他會信,每次都是自說自的,偏偏這樣無聊的夢他一做就是十幾年。
可他能瞭解到的只是那個男人讓人毛骨悚然的愛。
每夜每夜的在他夢中念著另一個女人,每每說到她的時候,總是笑意盈盈的樣子。
如今,他嘴裡說的人在他身邊,不可自拔。
陸時謙勾起微笑:“可你們竟敢對她說出那樣的話,真是不可原諒啊。”
那群人跪在地上蠕動身體,身體的本能讓他們知道眼前這個人想殺他們,可對這個世界茫然不知,連求饒都不會,只有滿心的恐懼。
顧悅手中玩著一把消音器,黑洞洞的槍口讓人背脊發涼。
他的悅悅心慈手軟,可他是個壞人,壞人是不講道理的。
陸時謙拿著槍對準了其中一個人的頭,下一秒便留下一個血淋淋的槍口。
其餘的人紛紛被嚇到小便失禁,若不是被捂著嘴,估計尖叫聲能把房頂都給掀去了。
陸時謙將槍丟給手下,吩咐:“都捂著他們的眼睛,每十分鐘開一槍,隔兩個小時殺一個人,。”
“是。”
陸時謙擦擦手便出去了,嘴角的笑隱藏於黑夜中,就是不知道這剩下的人是被殺死的還是被自己嚇死的了。
第二天一早,陸時謙和顧悅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只是陸時謙明顯沒動多少,吃了幾口就沒吃了。
這是少爺病犯了。
但這家飯點已經是這鎮上最好的了。
顧悅沒有絲毫嫌棄:“不吃等會兒會餓的。”
少爺病是病,但很大部分都是因為被人縱著。
現在是被顧悅縱著,所以肆無忌憚。
顧悅只是單純的不想強迫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這是她心裡的想法,就像她似乎真的已經縱了他很多年一樣。
不過兩人才見面不久,委實和“很多年”不沾邊。
顧悅自動把這個想法歸咎於是陸時謙的家庭。
自家這麼富裕,平日裡的東西都是最好的,自然用不慣這些廉價的,和吃飯的道理也一樣。
顧悅將他面前沒動過多少的炒飯默默的扒到自己碗裡。
這是第一次陸時謙的做法,理由就是浪費糧食是可恥的,於是延續到現在。
殊不知男人正眼帶笑意的看著低頭認真吃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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