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渡難得沒了往日了儒雅,眼裡有一絲急切:“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沒發生什麼。”
顧悅點頭,“你們確實‘沒發生什麼,’也只是沒有更近一步而已,我把位置讓出來,以後不用偷偷摸摸的了。”顧悅很善解人意的添一句:“你是沒回應她什麼可你預設了她的行為。陳渡,我學習法律很多年了,也當律師很多年了。”
原主生氣他變心,可再生氣她也願意放手,因為她自己有心理潔癖,接受不了和人做那種事情。
和男朋友交往八年,最多和他親一下,抱一下。
原主是願意分手的。
只是陳渡不肯說。
如今事情已經放到了明面上,揭不過去了。
陳渡閉上眼睛,有些無力:“我很愛你,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就像我們當年的誓言。
“可是我是一個正常男人。”
這一句話抵所有了。
不用多說兩人心裡清楚。
顧悅很想吼出來,既然如此說一句分手會死嗎?原主是什麼樣的人,陳渡和她交往這麼久怎麼可能不清楚,她愛便深愛,不能愛便放手,傷口會獨自在黑夜裡舔舐。
“我不想分手,阿悅。”陳渡眼角紅了。
這個男人已到了而立之年,渾身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顧悅不心疼,原主已經死了,回不來了,她甚至自己就能想到,她沒有穿過來,原主在這個世界中死亡,然後她的男朋友為她難過一場,最後那個叫陳溫雅的女生趁機而入。
原主身前陳渡可以不搭理只默默接受,等原主死了,這一切就更加理所當然了。
曾經再深愛又如何。
這是事實,沒人應該為死去的愛人守寡,他們會各找伴侶好好生活。
可聽上去還是讓顧悅悲傷啊。
顧悅垂下眼簾,說的雲淡風輕:“我們相愛過……好聚好散吧。”
就像是《致汶山地震中死去的女友》一信中說的,男人要結婚了。
沒人會怪他什麼的,也確實不應該怪,道理都懂啊,可還是忍不住會想,你死去的女朋友呢?
你終究是她最後愛過的人,一人死去,一人成婚。
可是這樣想便是自私。
因為沒有誰離開了誰不能活。
不想這些悲傷的事情,顧悅讓自己嘴角掛上微笑,退步:“就當是我這些年耽誤了你,可我們確確實實是不可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說分手不是在過家家。”
很決絕,陳渡再怎麼厚臉皮也不想把自己自尊踩在地上
這就是成年了,沒有了少年時的勇氣,不會再在街上像喜歡的女生示愛。
說該說的也說了,顧悅臨走前撂下話:“我辭職是不可能的。”
關鍵是顧悅現在是真的沒錢,她今天查了下賬戶,資金58。
靠。
這是真的不讓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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