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還是想最後掙扎,眼眶微紅,欲墜不墜,著實惹人憐惜:“陛下,嬪妾只是仰慕於您,在閨閣中時便聽聞陛下盛名,故而對陛下傾心,只望陛下恩准嬪妾能伺候在陛下身旁,哪怕只有一夜,陛下。”
婕妤掩面欲泣,抬起紅紅的眼眶看著天子,祈盼天子能多看她一眼。
可註定只能是失望,楚胤眼裡有椒木地板,有明黃色的床,可獨獨就是沒有她。
“來人……”
“憑什麼!”婕妤到底是小姑娘,脾氣暴躁,被激的無禮,她就是不甘心。
她那樣美,從小遠遊而來的大師便說她是貴人相,若得寵幸甚至可能入主中宮。
她家世也是極好的,所以從小到大都是被捧著,奉承著,她哪裡比不上那個出生荒野的皇后顧悅。
“陛下您不可以這樣偏心,嬪妾哪裡比不上顧悅,憑什麼她就是皇后而嬪妾就只能是一個小小婕妤!連您的寵愛也沒有。”
這分明是一副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女人。
楚胤懶得瞧,先不論他這個皇帝寵誰,女人既已入宮,那便要做好夜夜獨守的準備。
這是皇宮。
楚胤有些煩躁:“人呢?”
外面的太監趕緊進來,連忙磕頭認錯,楚胤暫不欲糾纏什麼,只讓人將屋裡的女人丟出去。
太監們上前拖婕妤,楚胤便問了一句:“小白呢?”
太監們垂下頭回:“娘娘在宮殿裡。”
楚胤笑了一下,提到顧悅滿眼都是小星星,眼睛彎起弧度:“嗯。”
婕妤紅了眼,不是哭紅的,而是氣紅的,生生被氣出了淚。
嘴動了半天卻只能說:“憑什麼!?”
那樣哀怨,當真成了後宮女人。
楚胤心情還算不錯,道是回了:“憑我喜歡她。”
這樣順捻的語氣,從來沒有用過“朕”。
“我很久很久就喜歡她了。”
楚胤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用木雕的小貓,說話倒是在像自言自語。
微微偏頭似是不解,可瀰漫出來的溫柔卻騙不了人:“她怎麼這麼乖,還這樣可愛。”
“好喜歡好喜歡啊!”
楚胤心跳得有些快,一談到顧悅還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
誰都不能和他家小白比的。
哪怕現在楚胤躺在床上,懷裡抱著顧悅,想法也從未改變。
他家小白啊,是他要寵的。
不過這不妨礙他也作妖。
這是他聽底下人說的,這才有了在亭子裡裝著一副我很高冷,你不哄我我就不理你的表情。
顧悅總能被這副“傻樣”逗笑。
最後也是她巴巴的粘上去,左哄右哄著。
風悄悄往這裡吹過,葉落了一地,花也散下來,與此同時的還有悄不可聞的低笑聲。
在遠處候著的宮女太監們見慣了也聽慣了,只低著頭,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可真讓人羨慕啊!
每次遇到了什麼事,皇后都會來哄一鬨鬧彆扭的帝王,若是惹到了皇后或者是皇后長久不來哄皇帝,皇帝自己便跑去找皇后去了,扭捏半天最後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也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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