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拉著他到花園去,這裡每一處都是楚胤精心設計的。
哪裡的小路應該怎麼彎,哪處應該種什麼花,哪裡應該放什麼,楚胤連這些也絕不會假手於人。
他要新鮮感。
不知道會走到哪裡去,不知道到了那裡會有什麼花,在那裡可以玩什麼,這樣顧悅才會多停留。
他不准她出府,不會強硬的禁止,這些事情要潛移默化,最後才不會爆發。
讓這東宮更加新鮮有趣的同時再讓人守在東宮各個角落,顧悅不能出去,卻東宮其實也好玩的,就不會有那麼強烈的心思要求要出去了。
她就會一直陪著他。
就像現在。
顧悅摘下一朵山茶花,花開的正好,粉色的,剛要把手伸過去楚胤頭上。
楚胤先一步截下了花,放到手心。
這把戲顧悅玩了可不止一次了,總讓他戴著這些花,越豔麗的越往他頭上插。
哪有男孩子頭上戴花的呀。就算每次都是被親了之後才戴在他頭上的,這也不行了。
他也手癢很久了。
楚胤握住顧悅手腕,一直沒有笑,可眼裡的光一亮一亮的,眉眼也是彎的,雖然弧度不是很大,可眼底的溫柔卻是實實在在的。
嗓音除了少年帶有的沙啞還有平日裡面對其他人時沒有的柔意:“小白才不乖,哪有男子戴花的,女子才應該戴花。”
這朵花理所應當的插上了顧悅的髮鬢上。
是顧悅全身上下顏色最豔麗的一處。
可偏偏啊,人比花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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