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圈著孟拂塵,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微風掀起二人的裙襬交織在一起,竟如此刻黑夜與月亮般吻合,懶懶的嗓音絲絲繚繞著在耳畔,“你是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廢話,當然是兒子。”俺可是已經有了兒子了。
雲景淺笑道:“爺喜歡女兒,因為女兒長得像孃親一樣漂亮。”
“那兒子呢?”孟拂塵挑了挑眉梢。
“不喜歡了,因為爺已經有一個了,一個就夠了,未來的雲穹國後繼有人就可以了。”
……
“誰說他會給你繼承王位了,做你的星辰夢吧。”
“爺說會就會。”雲景懶懶趴在她肩膀,淡淡的清香吸入鼻尖,瞬間有一種透心涼的感覺,清新純淨的氣息讓他依賴,仿若置身於一個潔白無瑕純淨淡然的世界。
恍惚之間他似乎看到一個女子在笑,女子宛如紗般朦朧,笑容蒼白純淨,在他的夢裡,那女子的笑容宛如飛蝶般轉瞬消失,他想拉住她卻怎麼也拉不住,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了,力不從心……無法控制一切的感覺讓他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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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
孟拂塵感覺到肩膀上的人似乎有些異常,微微皺眉看向肩頭的雲景,只見他閉著雙眸,額頭微皺,額際還滲出了微微薄霧,“誒,你是夢到美女脫衣服了還是意—淫呢?”
那聲音迴盪在縹緲的世界裡,舒服溫暖,雲景張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明亮疑惑的眸子,和夢裡的那雙眼睛截然不同,卻又感覺有些相似。
雲景趴在孟拂塵肩頭有些孩子氣的道:“爺做噩夢了。”
孟拂塵無奈的白白眼,這一會的功夫都能睡著,“是不是需要我安慰安慰你別怕別怕了?”
“嗯。”
……
“你可以滾蛋了。”孟拂塵瞪了雲景一眼,推開他就走,美色當前,再不趕緊溜恐怕會擦槍走火,天知道如果她脖子上有個領帶的話早就被勒死了。
雲景看著孟拂塵離開,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太子爺很任性,孟拂塵很苦逼,走到二樓口上孟拂塵瞥了一眼雲景,看他還站在那一動不動,漏氣般的扭了扭頭,緊接著又折了回去,一把拉住雲景拽著就走。
雲景跟在她身後,嘴角噙著淺笑。
無視無視……孟拂塵是這麼提醒自己的,免得看到那張得逞的臉忍不住一拳揍上去。
夜很靜,靜的出奇,夜微寒,寒的是人心。
恆拓天看著孟拂塵拉著雲景回了房間,骨結分明的手指握著長劍咯咯作響,那一道細微癒合的傷口居然又裂了開,鮮血順著傷口一處,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就像他此刻的心一般。
而另一個房間內,玉井歡站在窗前,看著黑夜撩撩的大街某處,平靜的眸子依然沒有任何波瀾,安靜的房間中就連他的呼吸聲也聽不到,仿若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他只是看著客棧門外的某處空地出神,就在剛剛那塊空地上一男一女相相擁如畫。
而房頂上還坐著一個人,那人紅衣半敞,姿態妖媚,斜坐在房頂上喝著小酒,一邊喝一邊搖頭,“三更半夜來一場男歡女愛,得影響了幾個人的睡意啊,明天可還得賣命呢,睡不好可不行,還是去找幾塊人肉頓頓提提神吧。”
你以為就那三個大男人在那看?你妹的可能嗎?
黑漆漆的角落裡,兩顆腦袋露了出來。
“你說孃親是不是真的看上那個妖孽了?”孟包子雖然是在問,語言已經是肯定了,他正在想把孃親賣出去了該要多少錢才合適。
斐雅姝偷偷一笑,點頭道:“一定是,我可得好好撮合他倆才行。”
“為啥?”孟包子不明白這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笨蛋,她被他收了,恆拓天那不就蔫了,我的機會就會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