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拂塵瞥了瞥自己的胸,轉身就跑了,你妹的,不嫌丟人你就在那看吧!只是她忘了,這東西只有她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你說是包傷口用的就是包傷口用的,你說是展覽品就是展覽品。
看著倉皇逃跑的孟拂塵,雲景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身,看著手中的迷你衛生巾,某位爺正在考慮一個很高深的問題。
衛生巾是個什麼東西?
無所謂,太子爺一臉幸福死的將迷你版裝進了懷裡,不管是什麼東西,這是她清醒時第一次送給他禮物,當然要好好珍藏才行,爺要日日夜夜把它放在胸口,吃飯睡覺都帶著它。
……
孟拂塵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就撞上了吃飽喝足走來的孟包子和恆拓天,看到恆拓天孟拂塵把罩罩抱得緊了些,轉身走進房間,卻被恒大爺叫住了。
“你抱得什麼?”
“要你管!”
“不說我就搶來看看。”
孟拂塵不爽的回眸,“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我也正很想把你擱在腳底下踹幾腳解解氣。”
“你這個女人吃錯藥了是嗎?”恆拓天一臉懵逼的樣子,這女人哪來那麼大的火氣。
“我是忘了吃藥。”孟拂塵沒好氣道,轉身走進房間。
“你進去幹嗎?該出去吹吹風降降火了。”
“吃藥!”砰地一聲,房門關上了。
……
恆拓天碰了一鼻子灰愣在了原地。
孟包子負手站著,看著緊閉的房間門無奈的嘆了口氣,用十分同情的目光看著恆拓天,孺子不可教的口氣道:“沒看到孃親很火氣,你還硬碰上去,不炸毛才怪!”
“她怎麼了?”恆拓天問道。
“這都看不出來?王爺,我預言,您這輩子只能做一隻單身狗,節哀順變吧。”孟包子轉身走下了樓,“小二,珍珠海鮮來一份!”
恆拓天站在孟拂塵門口久久沒動,樓層一陣疾風吹過,撩起他的袍子,銀袍如戰旗一般錚錚甩著弧度,鏗鏘不阿,坦坦蕩蕩,良久之後他似乎終於做了什麼決定似得,轉身離開了。
既然認定是你,即使是一個軀殼我也要!
——
萬里晴空無雲,湛藍的天空耀眼明亮,本事一個大好的天氣,卻偏偏有些少許的冷意,孟拂塵看了看這詭異的天,心頭總有那麼一絲不好的感覺。
“馬上就到了。”恆拓天看著孟拂塵走神提醒道。
孟拂塵回過神來點點頭,回眸看向身邊的雲景道:“感覺怎麼樣?”
雲景閒庭信步般走著,淺笑道:“不錯。”
“是不是還腦補著美女如雲露三點?”孟拂塵嗤笑,特別想看看太子爺略微少許有點尷尬的表情。
“爺只想腦補你。”雲景懶洋洋道。
“滾蛋!”孟拂塵瞪他一眼,加快腳步越過了他,和這貨打聊必須得時時刻刻保持沒有無恥只有更無恥的心態,不然說不定哪天就被他給鬱悶死了。
走了大概小半個時辰,幾人終於到了目的地,淵崖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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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高聳的皇宮,四處金黃色的琉璃瓦,閃爍的耀眼的光芒,光芒清冷,沉寂在肅靜的威嚴中,似一座永遠看不到頂的山,似一個掉進去就在也爬不上來的懸崖,宮門前整齊的站著兩排守衛,守衛看到恆拓天回來趕緊開啟了宮門。
孟拂塵一行人進入皇宮後,發現皇宮內和外面的氣氛不太一樣,皇宮內某處嗩吶琵琶聲絲絲迴盪,陣陣愉悅的大笑不絕於耳,看起來好像是有什麼舞會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