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路跟著孟拂塵過去,追到花園的位置突然跟丟了孟拂塵,心裡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掠過,兩顆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誒哥們,偷腥就偷腥唄,咋還出來了呢?”孟拂塵似笑非笑的的突然出現在了二人身後。
二人猛然回頭,轉身用力過大,居然閃了個踉蹌,凝著孟拂塵審問道:“你是什麼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來丞相府幹什麼?”
孟拂塵笑道:“做賊,偷東西。”
“你……”文若琳被孟拂塵一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來別人家偷東西還說得這麼誠懇!“真猖狂!”
孟拂塵報以一笑,“是是是,那你又能奈我何呢?叫人來抓我吧,一捉捉一雙,連你這情人一塊捉了去。”
文若琳冷哼一聲,回頭對身後的男子道:“明哥你先走,我來對付這個他,在丞相府我倒想看看他還能怎麼樣!”
“那你小心點,別玩死了,教給你爹,興許他是來打聽什麼機密的。”
“放心吧,我會好還伺候伺候他!”文若琳笑的詭異。
秦玉明轉身離開,孟拂塵看了看秦玉明前邊不遠處掉下來的殘花,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眼眸微眯,手掌動了動,殘花便瞬間襲地而起,宛如光速般朝秦玉明胸口擊去。
殘花弧度筆直,速度之快,撕裂開空氣似乎能聽到呼扯的聲音,秦玉明眸色一驚,以最快的速度側身躲開,卻還是慢了一步,被殘花打中了胳膊,瞬間胳膊宛如被巨石撞擊,麻痛貫穿了整隻胳膊。
“唉,多麼可憐的一朵花。”孟拂塵雙手環胸,看著凌亂了一地的花兒有些惋惜的嘆息。
秦玉明眼裡掠過驚駭之色,回眸眯著眼眸打量著孟拂塵,“你到底是什麼人?”
剛剛那一擊,她只用了六成功力,那可是他全部的功力了,如果她有心殺他,恐怕被打中的就不是一條胳膊了。
“不是說了麼,來偷東西的。”
你似不似傻?
“丞相的兒子包養小三人人皆知,丞相的女兒又夜會情人,嘖嘖嘖,真為丞相憂心吶,不知道這事傳到丞相耳朵裡,丞相是相信自己的女兒呢還是更在乎面子呢?”
文若琳低了地眸子臉色微變,顯然很怕她那個丞相老爹,抬眸怒視孟拂塵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連明哥都不是她的對手,這個女人太難對付了!
“俺也只是一名無名小卒,一心崇拜丞相一介農夫飛上枝頭的事蹟,所以慕名而來的。”孟拂塵霹靂巴拉說了一通,其實就是想透過丞相的女兒見丞相一面,一來名正言順,二來有了丞相女兒偷情這個把柄在手裡,日後來丞相府辦點事還不跟自己家似得。
文若琳冷哼一聲,嘴角已經忍不住上揚了起來,“與普通人怎麼配跟我爹見面呢,你的意思就是想見見我爹吧?”
孟拂塵趕緊點點頭,“不是想見,是非常想念!”
文若琳稍疑惑了下道:“你明天早晨在來,明早我在後門等你,帶你去見我爹。”
孟拂塵挑了桃眉梢,嘴角染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隨即點點頭,“那就謝謝文……小姐了”
她特意將小姐倆字分開了,個毛還沒長全的玩意,還想算計我,後門?名正言順的還用走後門,我又不是來和你偷情的!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玩,我就陪你玩玩到底,比你明哥還厲害的玩死你!
某個無恥的女人不知廉恥的笑了起來。
只是她沒發現,咱們慵懶高大上的爺撐著腦袋的胳膊被她震撼的猛的滑了下來。
孟包子和斐雅姝大包小包的一人扛了一袋子珠寶,咱們受傷的太子爺賴在孟拂塵身上,三人一起離開了丞相府。
第二天一早孟少爺就把金銀珠寶當了一大部分換成了銀票,交給了斐雅姝。
“我要那個酒樓!”
孟少爺給斐雅姝了一大疊銀票,斐雅姝那兩顆銀票拍拍胸脯,這件事就承包了。
而云景因為受傷就留在了客棧,恆拓天一早去了皇宮面見她爹,找個時間讓孟拂塵進皇宮,而孟拂塵則去會文若琳的約了,在去丞相府的路上,孟拂塵撿到一個紙條,再看了紙條的內容後,那雙明亮狡點的眸子裡染上了一抹諷刺無奈的笑。
雲空如洗,白雲折射著耀眼的光輝,一行大雁南飛,穿過樹梢之際,樹枝搖曳,片片落葉旋轉飛舞,為云云天空抹上了一抹色彩。
孟拂塵來到丞相府後門時發現後門一個守衛也沒有,猜想文若琳可能已經把人明著的人都掉調遣走了,暗地裡還埋伏著人。
後門一側有顆枝葉茂盛的大樹,孟拂塵雙手環胸倚在大樹上等著文若琳,如果沒猜錯,十個數的功夫文若琳就能出現。
果不然,孟拂塵剛剛數到十,後門“吱呀”一聲就被開啟了。
走出來的是一個約摸二十出頭的女子,身穿青色綠羅裙,玲瓏小巧眉清目秀,唯一欠缺的就是那雙秀麗的眸子有點小,如果這雙眼睛放在一個男人身上,讓人看起來會有點色眯眯猥瑣的感覺,如果不是這雙眼睛,在夜裡見上一面她還不敢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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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姐,早啊。”
文若琳笑得很有深意,秀麗的小眼睛不屑的看著孟拂塵,“你也很早,第一次見到還有這麼積極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