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拓天盯著孟包子看了好一會,險些一個跟頭栽下擂臺去,在回頭看看孟拂塵,狂傲的眼神打量著她,這個小毛頭是居然是她的兒子?看著母子倆,他不驚訝她有兒子,也不驚訝他居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他在想的是這個毛頭小子的爹是誰,這個女人眼比天還高,這個小孩聰明的比猴還精,能讓這個女人看上並且願意為他生兒子的男人他真想會會!
“啊哈哈……”擂臺下圍觀人的人忽然大聲笑了起來,忽然看著孟少爺大聲笑了起來,就連恆拓天都沒忍住爽朗大笑,“小子,姿勢擺的不錯,可惜沒氣勢!”
孟少爺收起馬步,小臉一紅,“賊漢子朗目灼灼……嘶……”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耳朵被什麼力道揪住了往後拽,立馬疼的齜牙咧嘴。
孟拂塵將兒子拽到身後,擺擺手道:“後退。”這熊孩子,貌似好像有點太丟人了。
恆拓天看著解開遊雲鎖的孟拂塵,眼裡掠過一絲狂熱之色,這個女人居然能解開她的遊雲繩鎖。
遊雲繩鎖是他三年前到了洞庭湖,洞庭湖主嘯雲子送給他的禮物,以血餵養認其主,他曾說過,若有人誰能解開遊雲繩鎖的束縛,那人日後必定成為他的束縛,殺之改命,活而認命,這個女人……該死嗎?
孟拂塵瞥了一眼恆拓天,轉眸掃了擂臺下的人群一圈,淡淡道:“今天是爭奪其陵城城主的比賽,我既然不情願的被扔上了擂臺,像那個要死不死的說的,既然上來了,要麼當上城主風光下去,要麼像他一樣躺著下去,還有誰想做城主的,咱們速戰速決。”
“好大的口氣。”恆拓天眉角一揚,抬起手掌,被孟少爺扔在一邊的龍蛇劍已經到了他手中,他將龍蛇劍橫在胸前,霸氣凜然的看著孟拂塵,“小寵物,你真打算跟我較勁?”
似笑非笑揚起嘴角,孟拂塵淡淡道:“有些人總把自己的白痴當成自信。”
“看來還是讓你老實點才能安分!”恆拓天眯起了眸子,龍神劍寒光綻放,逼向孟拂塵,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張牙舞爪的龍蝦,得把它的爪子捏起來才能老實的順著他。
“鏗。”龍神劍發出一聲悲鳴,在恆拓天手中抖了幾抖,栽在了擂臺上。
“這麼愜意舒服的日子可不適合吃人肉喝人血,如果你是在想的話,不如嚐嚐你自己的如何?既不會排斥又不會多了少了,適當迴圈,多好?”
雲空之中,一抹鮮紅出現,黑髮妖嬈拂著,一身紅衣半敞,似乎要將雲空灼燒了般,妖魅狹長的眸子染著狐狸般的詭笑,面色如玉,如位於九天,琉璃塌,慵懶中帶著狡詐,魅笑中夾著冷漠,從天而降,宛如火狐,妖嬈絕倫,邪氣沖天。
那人輕落於擂臺邊緣,坐在木樑上,彎膝托腮,姿態眼神媚媚的看著孟拂塵,“我想你很久了。”
……
孟拂塵十分不爭氣的懵逼了。
他說,我、想、你、很、久、了?
我說,大俠,我認識你嗎?
“鼎鼎大名的十聖堂堂主難不成也看得上這座破城和我的這個寵物?”恆拓天收起龍蛇劍,看也沒看紅衣男子,顯然剛剛紅衣男子可以打飛他的劍,是因為他要對付孟拂塵原本就沒有用多少力道握劍。
“他……他居然是十聖堂堂主?”
“那個傳聞中殺人看心情的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