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回道:“彭老大,這還用問,肯定是『逼』蛟龍會的楊雷交出清氣丸,我謝鹹誓死追隨彭老大!”
彭康年面『色』凝重,繼續說道:“沒錯,那我們最大的敵人是誰?”
“是省城的陳家,這清氣丸產業如此誘人,沒有陳家在後面撐腰,單憑一個小小的蛟龍會,斷然是罩不住的。”坐在彭年左邊油光滿面的高遠志若有所思地回道。
謝鹹卻不以為意,反駁道:“高老弟,你可能不太瞭解我們武道界的事,省城陳家雖然勢大,但他們是名門望族,主業一向在省城,而且陳家志不在此。我們最大的敵人反而是被你們忽略的餘州第一人楊先生。”
“謝總,你不會真相信了這荒謬的傳聞吧,那個叫什麼楊真的高二學生,這段時間我們把他查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會是傳聞中的武道聖者,這肯定是陳家放出來的煙霧彈。”高遠志顯然不贊同。
兩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望向了彭康年,看他怎麼說。
“兩位老弟,你們就這點能耐嗎?我希望你們以後提高自己的眼界,不然的話,往後跟不上我的步伐,被拋下就怪不得誰了。”
說完,彭康年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今天叫兩位老弟過來也不是要跟你們商議什麼,而是想清楚地跟你倆說清楚,你倆給我聽好了。”
彭康年武聖的強大氣場令得謝咸和高遠志等人,無不默默低著頭,唯老大馬首是瞻。
“我之所以答應那楊雷的武鬥大會,而不是用武力強搶,最重要的原因是顧慮到陳家,這陳家跟蛟龍會關係匪淺,但卻不是蛟龍會的幕後老闆,所以我們必須賣陳家一個面子,堂堂正正壓倒蛟龍會,讓陳家無話可說。”
眾人無不點頭稱是。
“而我們最大的敵人,可以說是那餘州第一人楊先生,也可以說不是。餘州大溪鎮高二學生楊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頂級武師,武道修為不可小覷,此子天賦無雙,小小年紀便修得如此恐怖的境界,確實是一個十分駭人的對手。但他真正的身份,你們稍微動動腦子就不怕想不到……”
謝鹹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連忙接話道:“老大,你的意思是他後面有一個武道宗門?”
“沒錯,雖然目前沒有查到這楊真是出自何門何派,但這段時間我不斷在武道界打聽訊息,咱們華夏有點聲望的宗門都不曾有過這樣一名弟子,所以我猜測這楊真可能是出自哪個小門派,或者被哪個門派驅逐出去的弟子。但不管怎樣,這楊真背後的宗門才是我們此次最大的敵人。”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武道宗門,就算再小的門派,也不容小覷,斷然不是他們這些散修武道的社會人士能夠抗衡的。
如果真如彭康年所言,這楊真背後有一個武道宗門的話,那豈不是很棘手。
彭康年見謝高兩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頓時不屑地高聲震呼道:“瞧你們這兩個沒出息的東西,嚇成這個樣子,我彭康年堂堂武聖,會懼怕一個『毛』頭小子不成!”
彭康年停了停,轉而繼續說道:“只不過,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一擊,為以測萬全,此次我請來我宗門的長老坐鎮,他是一位二十多年就威震武道界的大武聖,就算楊真那小二背後宗門現身,也無所畏懼!”
說著,在彭康年後面突然閃出了一位披著黑『色』披風的人影。
那人只是『露』出了半邊臉,看不清模樣,只能隱約感覺是一個老者,可就算這樣,眾人也無不不驚赫萬份。
這人是什麼時候在大廳的?怎麼我們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黑衣老者,只是『露』了一面,便再次隱遁在黑暗之中,彷彿從頭到尾,他都不曾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