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不明所以,無不錯愕地向門口望去。
只見一個三十歲出頭,留著幹練平頭,意氣風發的青年筆直地站在門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掃了眾人一圈,然後把目光落在了坐在正中間的楊真身上。
楊真迎上了青年的目光,神通絕對透視一個意識流轉之間,就把青年看了個通透。
內勁圓滿修為,無論是體內真氣的流動,還是識海內的精神境界,都很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楊真古井無波,淡淡地望著年輕。
而眾人卻一頭霧水,但從青年身上可以明顯感受到一股凌厲的氣息,一看便知並非普通人。
“陳老剛才說他家的公子後天才到餘州吧?這人是……”
在場唯有陳老見到青年後,先是詫異,隨即便激動的跳了起來。
“吳隊長,怎麼是你!”
被稱為吳隊長的青年,朝陳老笑了笑,而後便徑直走到楊真跟前。
“你就是餘州楊先生吧?眼神不錯,可我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也配當我們火狐戰隊的教練?”
吳隊長話語中有明顯的戲謔之意。
眾人一聽,心下愕然,猜想這吳隊長應該是陳家司令在軍隊中的人,實力不凡,可公然蔑視楊真,這可不妙。
陳老第一個跳出來解釋道:“楊先生,吳青吳隊長是我家老大的部下,他為人心直口快,卻並沒有惡意,如若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楊先生海涵。”
說完還不忘敲打了一下吳青道:“吳隊長,楊先生少年俊傑,武道修為通天,更為餘州做過大貢獻,不可無禮!”
楊真依舊笑了笑,沒有做聲。
而吳青對陳老的斥責卻也沒有介意,陳易是他頂頭上司的父親,更是國家功臣,他對陳易只有尊敬,哪敢有造次。
自從餘州一中事件初識楊真後,陳家老大陳厚回到省軍區便很是得意地通報了軍區,說他為特殊作戰部隊物『色』到了一位了不起的臨時教練。
特殊作戰部隊的眾人也很是期待,能令陳司令如此滿意之人,肯定是萬中無一的頂尖高手。
可是當陳司令私下透『露』給特殊作戰部的吳隊長,說臨時教練是一個不到十七歲的高二學生時,吳青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也是自小修煉武道,三十歲出頭便修煉到內勁圓滿,天賦不凡,在軍中更是青年翹楚,年紀輕輕便經過層層選拔,進入到整個軍中最為精銳的火狐特殊作戰部隊,當上隊長。
吳青在火狐戰隊也許不是天賦最為了得的人,但要他相信一個不到十七歲的小屁孩在武道修為上超過他,而且還有資格擔任他們的教練。
他卻是打死也不服。
可吳青也知道,陳司令不會無的放矢。
後來他透過私人關係打過一次電話給陳易,瞭解到可能要過來當他們教練的人,正是所謂的餘州第一人楊真。
從此在心裡種下了一顆非要見一見楊真的熱烈種子,楊真剛回到餘州,他就放下所有工作,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陳老此刻見到吳青,怎能不詫異,但詫異之餘,也讓他十分激動,吳青的實力他最清楚,並非普通的武師,而是名副其實的軍中作戰精英,跟一般的武道人士不可同日而語。
這樣一來,有了吳青的助力,三日後毓秀山的武鬥大會,勝算則會大大提高。
怎想,這吳青一開口就叫板楊真,軍人有時候太過直爽的『性』格還真是讓人傷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