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後,楊真說對他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陳老,陳司令,還有陳書記,今天的事,楊真在此謝過了。”
雖然楊真並不在意最後怎麼解決學校那攤爛事,但受人相助,還是要說句感謝的。
陳厚心下大喜,連忙說道:“楊先生客氣了,我陳家蒙楊先生大恩,這點小事,無足掛齒。”
楊真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陳厚的說法。
他已經透過絕對透視,從陳厚體內真氣流轉的規律之中,看出來那正是他送給陳易的功法所帶來的變化。
說是大恩,一點不為過。
同是他也看出來了,這陳厚離突破內勁巔峰只有一步之遙。
聯想到陳厚剛才在學校的所作所為,楊真不認為他陳厚堂堂中將一個,會是專程過來道謝,而沒有其他的目的。
陳厚被楊真那透若明鏡的眼神盯著渾身不在,最終他沒有選擇拐彎抹角,而是單刀直入,這也是他作為軍人一貫的作風。
“楊先生,此次來餘州,陳某有兩事相求,還望成全。”
“陳司令客氣,說說看,能幫我就幫,不能幫也沒辦法。”楊真對陳厚這種直爽的『性』情很是滿意。
陳厚見楊真算是基本答應了,嚴肅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陳家眾人也是一臉欣慰。
於是陳厚便將自己修為受困,參悟不透功法的事,如實地講了出來。
聽完楊真想了想,沒有作聲。
陳厚的難題對楊真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事,他修煉的那套靈脩界的功法,等級低得不能再低,楊真只要隨便點撥幾句也就完事了。
可那畢竟是靈脩界的功法,在靈脩界沒有正式拜師,是不能隨便指點別人的。
楊真現在可沒有要收人為徒的想法,就算真有,這陳厚也未必會答應。
陳厚見楊真似乎有所難處,略有些不甘心地說道:“楊先生如果覺得為難,大可不必。我也是有點急於求成了,只是這次我實在太想打敗楊人傑為我們軍區爭光了。”
陳厚顯然有點失落,但楊真在聽到楊人傑這個名字時,心裡猛然咯噔了一下。
沒錯,此人姓楊,正是他京城楊家的人,而且還是與楊真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大伯楊昊宇的兒子。
楊真很快掩飾了自己情緒上的一絲波動,表現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陳司令武道修為深厚,在軍中也有敵不過的對手?”
陳厚見楊真無端問起,欣然說答道:“楊先生有所不知,軍中人才濟濟,其中甚至不乏武聖級別的武道高人,這楊人傑,來自京城楊家,自小參軍,修為雖沒有達到化境期,但卻是武聖之下第一人。”
“是嘛。”楊真不以為意道。
陳厚見楊真對這個話題好像很感興趣,便接著說道:“在我們華夏武道界,武聖可謂寥寥無幾,但內勁期的武師卻不在少數,而修為達到內勁巔峰的頂級武師,在武道界一直流傳著一個實力排行的榜單。”
“聖者之光嗎?”楊真隨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