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市長知道,自己只是讓金前明從第一副市長變成了第二副市長。這個處罰。對於一個已經收受賄賂的官員來說,就跟沒有處罰一樣。
陳宏之所以暫時還沒有來找程市長。那是因為,他感覺,只要讓他當上了第一副市長,那他就可以當市長了。至於金前明嗎!他當不了第一副市長,也就不能當市長,他也就只能是在這個位置上退休了。
正因為陳宏暫時是這樣想的,他才會不來找程市長的麻煩,也不說程市長對金前明處罰的太輕了。
可程市長也知道,陳宏也是一個聰明人。他要是轉過這個彎來的時候,怕是會再來找他的麻煩。
一聽程市長這麼說,金前明就又趕緊說道:“放心吧!程市長,我一定會很快就找到陳宏陷害我的證據的。”
“行,那就這樣,你趕緊去想辦法尋找陳宏陷害你的證據吧!”程市長又這麼說道。
就這樣,金前明和程市長商量好後,就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他在想,自己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陳宏陷害他的證據。
再說陳宏現在可是很得意。畢竟,他當上了第一副市長,這很快就有可能當上市長了。那怎麼會不高興。
這些天,陳宏也總是和李全海還有李成昆在一起。這三個人現在成了好朋友了。經常是在一起吃吃喝喝的。
有一天,他們又在一起吃飯。當陳宏又說起這一次,他是如何把金前明給陷害了的事情後。李全海就有些擔心地看著陳宏說道:“表哥,現在你雖然是第一副市長。可金前明還是第二副市長呢!我怎麼感覺,這一次,你陷害金前明後,他並沒有受到多嚴厲的處罰呀!這不是很奇怪嗎!只是從第一副市長換成第二副市長,這根沒有處罰沒多大區別嗎!”
李成昆聽了李全海的話,也看著陳宏說道:“是呀!全海哥說的很有道理。表哥,我看你是不是再找一找程市長,他這樣不疼不癢地處罰金前明,那是什麼意思,明顯是在擴著金前明嗎!這樣下去,可不行,要是那一天,我們的事情敗露了,那金前明翻過身來,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一聽李全海和李成昆這麼說。陳宏還有些不在意。他看著李全海和李成昆笑道:“你們倆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們別看,我和金前明也只是所之前的排位換了一下。他是第二,我是第一了。好象是沒有多大區別。可你們知道嗎!程市長很快可能就要調走高升了。我這個第一副市長,很快就可以當上市長了。等我當上了市長,那金前明他還想翻過身來嗎!我隨時可以讓他下課。”
陳宏想的也很遠,也很有道理。他這樣說了之後,李全海和李成昆一時,就沒有什麼話說了。
可過了一會,李全海就又看著陳宏說道:“表哥,你說這話,雖然是有些道理。可前提是程市長要調走,還要幾個月的時間。還有,程市長會不會真的調走高升,這可是都說不定的事情。這官場那也是風起雲湧變化無常。誰知道幾個月後,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一聽李全海這麼說,陳宏還真有些擔心了。他感覺李全海說的很有道理。畢竟,他也是在官場混了幾十年了。這官場上面的風起雲湧之事,他也是看得多了。沒有什麼是一定的,計劃不如變化。變化不如首長一句話。這就是官場上面的定律。
“全海,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我現在已經把金前明給打敗了呀!還要怎麼做,我們已經勝利了嗎!”陳宏還有些不大明白李全海說這話的意思。
“表哥,我感覺對於金前明這個人,現在僅僅是讓他變成第二副市長,那是太便宜他了。他一下子收賄了三十萬,這怎麼著也算是重大的收賄案了。這樣的罪責,那起碼也得被撤職了呀!我們現在,只要讓金前明回家養老了,那我們才可以高枕無憂。”
李全海把當前的形勢是分析了一下。陳宏一聽,有一種如夢方醒的感覺。他看著李全海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全海,你分析的很好。我們現在要是不把金前明給徹底打倒的話,他可能還會爬起來的。要是等他再爬起來了,我們可能就完蛋了。”
“是呀!表哥,我看這事,你還得繼續跟金前明鬥下去。僅僅是當個第一副市長,那還是不行的。”李成昆聽了李全海分析的當前形勢,也感覺很有道理。於是也在一邊幫著李全海說了一句話。
“好,我聽你們倆的,我回頭再和程市長商量一下,逼他把金前明給撤職了。這樣,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陳宏又看著李全海和李成昆說道。
“好,為我們以後高枕無憂的美好生活幹杯。”李全海一看陳宏也感覺他說的有道理,願意按照他說的去做,他也是很高興,馬上就又建議大家一起幹一杯了。
陳宏吃完了飯後,就又回到了市政府。這一次,他是直接又來到了程市長的辦公室裡。
到了程市長的辦公室後,他可就無所顧忌地向程市長提要求了。本來,這傢伙是喝了一點酒,那也是不把程市長放在眼裡了。
“程市長,是這樣,關於金前明的事情,你是不是處罰的有些輕了。他可是收賄了三十萬呢!你只是把他的第一副市長給取消了。這又有什麼用,他現在還是第二副市長呢!和我還是平級,只是在排位上面錯了一位罷了。”
李全海看著程市長,就是有些不太高興。他喝了一些酒,那也是感覺自己有了要挾程市長的籌碼了。畢竟,他也知道程市長和金前明的關係不錯。這一次,他之所以會這麼輕的處罰金前明。就是因為,他感覺金前是是被陳宏陷害的,他又怎麼會嚴重處罰金前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