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對於一個下屬來說,在一些關鍵時刻,就是要學會看透時局了。要是你感覺,自己的領導不錯,有前途,就算是他犯了一些錯誤,你也感覺,他可能是被冤枉的,總有一天,他可能會再次掌權的時候,你就認準了他,然後同他一起吃苦,一起奮鬥的話,那要是這個領導再次得勢的時候,你不就成了功臣了嗎!
可要是你沒有這樣的眼光,你一看自己的領導犯了錯誤了,就是被上級領導整治了,就感覺,自己的這個領導不怎麼樣,以後也沒有什麼前途了,還是跟著現在的領導比較前途。要是那樣的話,那你就錯了。到時候,你不但不會跟現在的這個領導有什麼前途,你還有可能受到這個領導的牽連呢!
其實,做人就是這樣,不管什麼時候,就是要學會看人。特別是對於自己的領導,你也要把眼睛擦亮了,要看清楚自己領導的本質是什麼。要是領導的本質是好的,那你就是可以一直跟著他。要是這個領導的本質不好,那你要是打算一直跟著他的話,那你遲早會被這個領導給帶到溝裡面去的。
而現在人家劉明,就是看清楚了秦大川的本質,感覺這個領導就是不怎麼樣,別看秦大川一時是得勢了,可他這個得勢不會持續多長時間的,他可能很快就又會下臺的。
劉明現在就是看清了趙中遙和秦大川的區別所在,於是,他就是願意站在趙中遙的一邊,而不願意站在秦大川的一邊。
現在劉明就是把自己之前,接到的趙中遙的一切指示對趙剛和李南松說了一下。兩人聽了之後,就是感覺趙中遙這樣的安排是很有道理的。只有這樣,才能儘快把秦大川給打敗呢!
“劉主任,你說的很好,我們倆以後,就要成為秦大川身邊的紅人呢!只有跟他打成一片,那我們倆才能儘快讓秦大川這一條大魚上鉤呢!”趙剛聽了劉明的話,就是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
劉明聽了趙剛的話,就又笑著說道:“其實,不是我講的有道理,是趙廠長講的有道理。我現在其實,就是趙廠長的代言人呢!你們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可以來找我。當然,我不可能幫你們辦任何事情,只有趙廠長,能夠幫你們辦事情。我只不過是把你們的話,還有趙廠長的話,相互傳遞一下罷了。”
聽了劉明的話,趙剛和李南松終於是明白了劉明現在所處的位置了,他現在就等於是趙廠長的一個代言人,也是趙廠長的一個傳聲筒。只要是趙廠長,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趙剛和李南松的話,那就一定會先告訴劉明的。然後,由劉明再去找趙剛和李南松,把趙中遙想要做的事情給做好了。
“劉主任,那我和李南松現在的工作崗位是什麼呢!我們倆還要到車間去上班嗎!”趙剛聽了劉明的話,就是又這樣說道。他想,既然他們倆現在還是受到趙廠長的指揮的,那他們倆不就是還可以一起到車間去上班了。雖然李南松這幾天沒有到車間上班。可要是趙廠長還想要他到車間上班的話,那他不是還可以到車間上班嗎!
李南松聽了趙剛的話,也附和一句說道:“是呀!劉主任,既然我們還是受到趙廠長的領導的,那你就讓趙廠長把我調回到車間去吧!我可不願意一直呆在這個食堂裡面工作。我天生就是喜歡和機床鋼鐵打交道,就是不喜歡和土豆地瓜打交道。”
劉明聽了趙剛和李南松的話,就又說道:“你們倆剛才還說,你們已經是明白了趙廠長的意思了。現在怎麼又說這樣的話。你們這樣說,我怎麼感覺,你們還是不理解趙廠長的話呢!”
一聽劉明這麼說,趙剛和李南松就是又有些不明白了。他們倆剛才就想,既然趙廠長還在暗中指揮著他們,那他們不就是還可以聽從趙廠長的話,不就是還可以求趙廠長辦事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倆不就是還可以要求趙廠長,把李南松再調回到車間嗎!不用再食堂工作了。
“劉主任,你怎麼這麼說,你這樣說的話,那趙廠長還是管不了我們嗎!”趙剛雖然是比李南松聰明一些,可他還是不太明白劉明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李南松現在也看著劉明說道:“劉主任,趙哥說的是呀!既然,我們還是趙廠長的兵,那他就應該還能把我調到車間去嗎!要不,你去幫我說說情,讓趙廠長再把我調回到車間去吧!我真是不願意在食堂待著了。人家都感覺我在那裡礙手礙腳的,感覺我是一個多餘的人呢!我還是想到車間去工作,那裡才是合適我表演的舞臺。”
劉明聽了趙剛和李南松的話,就又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呢!趙廠長雖然現在可以指揮你們,可他就是沒有調動你們工作的權力呀!你們想要調動工作,那隻能去找秦大川呀!只有秦大川,能夠調動你們倆的工作。”
一聽這話,李南松就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那還有個屁用,我剛剛和秦大川吵過架,他正生我的氣呢!我就算是去求他,他也不可能給我調換工作呢!”
趙剛聽了李南松的話,也說道:“是呀!秦大川和我們倆的關係都不好,他對我們倆就是都看不順眼呢!他是不大可能給我們倆調動工作的。”
劉明這時,就是看著趙剛和李南松說道:“你們倆是怎麼回事,我剛才對你們倆說的話,你們倆怎麼就沒有記在心上呢!你說,你們倆下面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討好秦大川,然後成為他身邊的紅人呢!你說,你們倆要是成了秦大川身邊的紅人了,那要是調動一下工作,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現在要是讓趙廠長給你們調動工作,那不等於說,趙廠長根本就沒有受到上級領導的處分嗎!他還是我們308基地的廠長嗎!要是這樣的話,那趙廠長的這一盤棋還怎麼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