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東山心裡一百個不樂意,可他現在也只好答應劉主任,明天就到生產槍管的車間去工作呢!他可以不給趙中遙面子,但不能不給劉主任面子呢!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兩個老傢伙是不得不到生產槍管的車間去工作了。只是幹了一天,就把兩個老傢伙給累壞了,他們這輩子好象就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苦。
這一天干下來,兩人都是累的腰痠背痛的。到了晚上下班後,兩人吃過晚飯後,就是趕緊回到宿舍去休息了。
現在就看陳東山往床上一躺,就是開始怨天尤人了。
“這他孃的是什麼日子呀!要是這樣一直幹下去,我這一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呀!”陳東山一邊說,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
“可不是,嗎的,我從小到大,就是沒有吃過這樣的苦呢!這生產槍管的車間,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呀!”想著在上班時,那勞累的場面,張連營也是一肚子氣呢!
“不行,我們得想想辦法呀!再這樣下去,我們還不是要累出病來呀!”陳東山只是在生產槍管的車間幹了一天,就是感覺自己已經是累的不行了,就想著,怎麼著能先請兩天假再說呢!
張連營聽了陳東山的話,就也揉了揉自己的老腰說道:“是呀!這話真不是我們這些知識分子乾的呀!這得請假呀!要不然,我們倆這身子骨,可是吃不消呀!”
“那我們要怎麼請假呀!說什麼理由呀!”陳東山這時,就是坐起來,看著張連營說道。
“還有說什麼理由,就說是感冒發燒了,須要休息兩天。”張連營這樣看著陳東山說道。
“可感冒發燒,不會是兩個人同時感冒發燒吧!你一個人說還可以,我們倆總不能都說是感冒發燒吧!”陳東山聽了張連營的話,雖然感覺是有些道理,可這個病假不能兩個人同時說呢!只能一個人先說才有可能。
“那你就說是扭了胳膊不就行了,你剛才不是還說胳膊肩膀痛呢!”張連營又這樣看著陳東山說道。
“嗯,就這樣,我們倆明天早上就到趙中遙的辦公室去請病假去。這樣下去,怎麼得了,我們倆可都是上了歲數的人,拿我們當年輕小夥子嗎!”
陳東山是越想越來氣,就是不想再到生產槍管的車間工作了。於是,就是想要請病假呢!
“好,就這樣,明天我們倆就請病假,這樣下去,可是不行,我們總得為我們自己的健康考慮一下嗎!”張連營也感覺陳東山說的在理,他們總得為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嗎!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上,兩人吃過早飯後,就是沒有直接到車間上班,就是想要到廠長辦公室去找趙中遙請假呢!可他們倆到了辦公室後,就是沒有看到趙中遙。
“哎,趙中遙上哪去了,他一般吃過飯,都會到辦公室坐一會,再到車間去的呀!”陳東山一看,廠長辦公室裡面,並沒有趙中遙,就是想不明白,趙中遙今天去哪了,他之前的習慣,就是吃過早飯,再到辦公室喝一杯茶再到車間去呀!可今天,他們就是沒有在車間看到趙中遙呢!
“可能是直接到車間去了吧!我們就還是到車間去找他吧!”張連營想,既然趙中遙不在辦公室,那一定就是在車間了。於是,就叫陳東山跟自己一起到車間去找趙中遙去。
陳東山聽了,感覺也有道理。畢竟,趙中遙現在呆在車間的時間,要比呆在辦公室的時間長的多。
於是,兩人就是又從廠長辦公室出來,就又下樓向車間走去。可他們到了生產槍管的車間後,就是也沒有看到趙中遙,只是看到趙剛和李南松在賣力地幹活呢!
兩人在生產槍管的車間沒有看到趙中遙,於是就想,趙中遙是不是到了別的生產車間了。於是兩人就是又到了組裝車間,可還是沒有看到趙中遙。
接著,兩人就是又到了別的生產車間,可把整個大車間找了一個遍,也沒有看到趙中遙的身影呢!
“哎,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要找他請假,怎麼就找不到他呢!難道,趙中遙知道,我們倆要請假,所以,他就是故意躲起來了。”陳東山一看,到處找不到趙中遙,他就感覺趙中遙是不是故意躲起來了呢!
張連營聽了陳東山的話,就是也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躲起來了,可這個廠子也就這麼大。趙中遙要是不在辦公室,那就應該在車間,要是不在車間,那真不知道,他會到什麼地方去呢!
“走,我們還是回到生產槍管的車間問問趙剛和李南松這兩個傢伙,他們和趙中遙的關係不錯,他們應該知道趙中遙去哪了。”陳東山感覺,現在也只有問問趙剛和李南松,或許才可以知道趙中遙去哪了。
“嗯,你說的不錯,我們去問問趙剛和李南松去,只有他們倆可能知道趙中遙去什麼地方了。”張連營聽了陳東山的話,就也附和著說了一句。
兩人一邊說,一邊就是又從組裝車間回到了生產槍管的車間。陳東山來到趙剛面前問道:“趙剛,你知道趙廠長去哪了嗎!我們今天早上怎麼沒有看到他呀!我們吃飯的時候,他不是還跟我們一塊吃的飯嗎!”
趙剛聽了陳東山的話,就是先把手裡的活停了一下,然後瞥了一眼陳東山說道:“趙廠長,人家是廠長,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工,人家要去哪還用得著跟我請假嗎!我怎麼知道趙廠長去哪了。”
趙剛聽了陳東山的話,就是很不客氣地嗆了陳東山兩句。陳東山聽了,自然是感覺有些尷尬。也感覺,趙剛說的有道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工,怎麼可能知道廠長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