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陳東山看來是讓野豬給撞傷了。他捂著肚子,不願意站起來了。
“老陳,你怎麼樣。”張連營走過去,把老陳從地上扶了起來。“我只是肚子疼。”陳東山顫顫巍巍從地上站了起來。右手還在捂著肚子。
“這這野豬怎麼會沒有事呢!那手榴彈的威力不是很大嗎!怎麼連一頭野豬也炸不死呀!”
孫大衛看剛才那野豬竟然是毫髮無損,他就很奇怪了。
“問你呢!孫大衛,你是怎麼仍的手榴彈,根本就沒有仍到野豬身邊嗎!”張連營聽孫大衛口氣,是說他們倆設計的手榴彈不怎麼樣,於是就辯解了一句。
“我肯定仍到野豬身邊了,我看到手榴彈就是在野豬身邊爆炸的。”孫大衛很自信,他剛才仍出去的手榴彈就是在野豬身邊爆炸的,他看的清清楚楚。雖然當時,他也很害怕,讓手榴彈的巨響給震住了,可他把手榴彈仍出去時,確實也看了一下手榴彈的飛行方向,正是野豬藏身的地方。
“你仍到了野豬身邊,那野豬怎麼毫髮無損,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你沒有仍到野豬身邊。”
張連營不相信孫大衛的話,於是就又教訓了孫在衛一句。
“老張,小孫說的不錯,我也看到了,手榴彈是仍到了野豬的身邊,並且在野豬身邊爆炸了。”
陳東山剛才也看到了手榴彈是在野豬身邊爆炸的,他看張連營在責怪孫大衛,他就替孫大衛說了一句。
“老陳,這麼說,是我們研製的手榴彈不怎麼樣了。連一頭野豬也炸不住。”張連營看陳東山也在替孫大衛說話,他也就不好再責怪孫大衛了。
“是呀!是我們研製的手榴彈不怎麼樣。”陳東山聽了孫大衛的話。他自己也看到了手榴彈是在野豬身邊爆炸了。於是他不得不承認是自己研製的手榴彈不怎麼樣了。
“老陳,可剛才手榴彈爆炸的聲音很大呀!我們三個不都感覺有些震耳欲聾地動山搖呀!”
張連營還是想不明白,威力如此巨大的手榴彈,愣是連一頭野豬都沒有炸死,這是何等奇怪的事情。
“陳工,張工。雖然我不是一個軍工專家,可我也在軍工基地當了幾年的工人了。手榴彈我也生產了好多種。我感覺手榴彈的威力不在於爆炸時的聲音多大,而在於爆炸後產生的碎片有多少。只有爆炸時產生的碎片越多的手榴彈才是最有威力的手榴彈,而不能用爆炸時的聲音來判斷手榴彈的威力,這是沒有什麼科學依據的。”
孫大衛縱然不是一個軍工專家,也沒有設計研製過什麼武器,可他對於武器的瞭解一點也不比軍工專家差。對於手榴彈爆炸威力的情況,他也瞭解了不少。
“孫大衛,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倆研製的手榴彈不怎麼樣了。”張連營聽了孫大衛的話,他就有些不服了。
“沒錯,我感覺你們二位研製的手榴彈,只是爆炸的聲音比較大罷了,而爆炸時產生的破片並不多。這也就導致了,手榴彈在爆炸時,並沒有炸到野豬。
你們看,這山谷裡面有很多小樹,還有一些野草。這些東西都會在手榴彈爆炸時起到保護野豬的作用。如果手榴彈在草叢之中爆炸時,產生的破片並不多,那樣的話,勢必就會讓野豬躲過這一劫了。”
孫大衛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他剛才仍的手榴彈之所以沒有炸死野豬,就是因為這種手榴彈爆炸時產生的破片太少。野豬又是藏在草叢之中,這樣以來,自然就讓手榴彈的殺傷威力減小了。野豬也就僥倖逃脫了。
聽了孫大衛的話,陳東山只是痛苦地點了點頭。
而張連營現在雖然有些不服,可看人家孫大衛說的很有道理,他也就只能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了。
“老張,我們還是回去吧!我肚子好痛,我要回去休息一下。別管什麼野豬不野豬了。還是趕緊回到基地吧!別等一會,又冒出了一隻野狼,那我們可就完蛋了。現在唯一的武器——手榴彈也仍給野豬了。要是再碰到野狼,那我們三個可就要交待在這了。”陳東山本來就膽小,現在又讓野豬給撞了一下,他是一分鐘也不願意呆在這山谷之中了。
“行,趕緊回去吧!老陳,怎麼樣,能不能走路。”張連營看陳東山表情很痛苦,他就先關心地問了一句。
“試試看吧!”
陳東山就想要自己走回去。
可他剛走幾步,就又突然摔倒了。
“老陳,怎麼回事。”張連營趕緊又過去把陳東山給扶了起來。“我的腿上好象也有傷。”陳東山一邊說,一邊慢慢地蹲在地上挽起了褲腿。
這時,他才看到,他的小腿上也有傷,是一大塊淤青傷,看來可能是剛才陳東山讓野豬給撞倒時,讓地面上的岩石稜角給硌的。只是當時,他只感覺到了肚子很痛。對於腿上的傷,他還沒有感覺到呢!現在一走路,他才又感覺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