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迪死了。”
莫妮卡說了一句,直接起身,拿起外衣披上,出了臥室,走到冰箱前,拿起一罐冰水擰開後勐灌了幾口,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洗澡聲,又見臥室裡的瑞秋探頭往外張望,伸手又拿了一瓶冰水,正要關上冰箱,卻又停住了,探手將冰箱裡的冰水飲料全部摟出來抱在懷中。
大面積的冰涼入懷,讓她長出一口氣,晃了晃頭,用肩膀將冰箱合上,抱著一懷的冰水飲料走回了臥室,手臂一鬆,懷中的冰水飲料立刻落在了瑞秋的身上。
“真結束了?”
瑞秋火氣也很大,被這麼多冰水飲料一激,身子舒服多了,但心裡卻不怎麼快樂,學著莫妮卡,擰開一瓶冰水,勐地灌了好幾口,不甘的都囔道。
“這都怪你!”
莫妮卡又勐地灌了一口冰水,白了閨蜜一眼:“明知道迪迪死了,這個桉子又那麼特殊,你還那麼稱呼查克,他能高興嗎?”
“我也不是故意的,他之前不是沒反對嘛,應該挺喜歡的吧……而且至於嗎?”
瑞秋伸手死死摟住剩餘的冰水飲料,讓這些冰涼給依舊炙熱的自己降溫。
“至於嗎?你說呢?”
莫妮卡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了。
要知道,為了關照這個閨蜜室友,她一向是禮讓對方這個戰五渣,不讓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瑞秋承受後期太空電梯的戰歌和強度。
可如今因為瑞秋一個這段時間不合時宜的稱呼,徹底毀掉了今天的科研實驗。
最該不滿的不是瑞秋,而是她!
結果她現在好心提醒,瑞秋還唧唧歪哇沒有逼數,質疑查克的態度有問題,這讓一向從查克視角出發的莫妮卡很不滿。
“至於,至於,我錯了還不行嘛。”
瑞秋見莫妮卡突然這幅罕見表情,心中也有些慌,趕緊陪笑道:“迪迪那麼可憐,查克又經手這個桉子,我的確欠考慮了。”
“你知道就好。”
莫妮卡見閨蜜認錯,臉色稍緩,坐在了她的身邊,從她懷中又拿過一瓶冰水飲料擰開喝了幾口,嘆息道:“誰能想到紐約還有這麼地獄的事情呢!迪迪才六七歲啊!真是禽獸!”
“的確過分了。”
瑞秋有些敷衍的附和。
從小到大,她一家五口,四個女人,全都靠著她爸爸養家,提供富裕的生活。
想她學生時代,給她爸爸好朋友家裡的孩子做看護,結果和爸爸的好朋友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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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亂七八糟的離譜事情沒少做。
所以潛意識裡對於這種事情的耐受度就比較高。
這件事她的確覺得很過分,但並沒有過分觸動她,特別是查克因為她一個稱呼就這麼大反應,更是讓她有些不以為然。
不過她見查克和閨蜜莫妮卡都這個態度,也終於有了眼色,沒有再說不合時宜的話出來了。
“查克要起訴這個禽獸父親?”
瑞秋也喝完一瓶冰水,又擰開了一瓶,隨口問道。
“還有母親!”
莫妮卡糾正道:“雖然某種程度上,這個母親也是受害者,但屢次直接施暴,導致迪迪死亡的就是她!不管如何,查克都不會放過她。”
“她應該是真正的精神病了吧?”
瑞秋有些詫異。
“的確是精神病。”
莫妮卡點頭:“但在查克眼中,這種程度的精神病,並不影響結果,不能作為她逃脫罪行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