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判還好點,好歹有個敬畏,能夠阻擋絕大部分絕望的病人,和願意為他們提供幫助的人。
但是輕判的話,對於等不到器官移植就會死亡的病人和病人家屬而言,繼續等下去就是一個死,而襲擊他人,強槍他人的腎臟移植到自己身上,卻只不過是一個搶劫罪。
活著就有人權!
到時候肯定要先等病好了才進監獄,進了監獄也很容易減刑。
就當住院養身體了,病好了,人也出來了。
至於需要醫護人員幫忙摘取腎臟移植腎臟,這樣的髒活到時候多半會直接催生出黑道醫生,專門幫人幹這種事情。
畢竟有需求就有市場。
面臨生死絕望的人,絕對願意給出高額的利益來支付這裡面的風險。
就算請不到黑道醫生,自己和家人拿著槍一樣可以逼著醫護人員給自己做手術。
還是那句話活著就有人權,犯罪成本相對來說太低了,低到可以忽略不計。
每年都有至少兩萬多人可能遭遇搶劫風險。
這還是一次器官移植手術。
眾所周知,很多器官移植手術都有排異性,到時候就需要做二次、三次甚至四次。
那每年遭受搶劫器官風險的人會更多。
想想看,你好好的走在路上,或者在哪個轉角,或者在哪個電梯間,突然就糟了悶棍,將你打暈,再醒來時,已經渾身是血缺了器官,那種感覺會是怎麼樣?”
“所以你就讓你的朋友們都練槍?”
非裔助理檢察官苦笑道:“相信我,這不是什麼好選擇,我從小就生活在人人持槍的街區,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刻脫離這樣‘人人持槍,它才不亂’的社群,然後永遠不再回去!”
“認識她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查克示意他看向大長腿的菲比。
“認識。”
非裔助理檢察官點頭。
之前的蘇烏拉桉子還有禽獸母親桉子,就牽涉到菲比,他們作為經手的檢察官,當然記得這個無辜中槍的漂亮女孩。
“菲比是一個典型的環保主義者,動保主義者,禁槍主義者,簡稱典型的白左。”
查克說道:“她曾經因為警察男友早上嫌棄窗外枝頭的鳥鳴聲吵鬧,開槍將枝頭的小鳥給槍殺了,而選擇和他分手。”
“如今她也加入了練槍。”
執行助理檢察官本·斯通臉色嚴肅了許多:“我們這是回到了西部片那個一言不合就槍斗的野蠻時代了嗎?”
“你錯了!”
查克糾正:“西部片那個野蠻時代,每年死於槍斗的人才幾個?如今的美利堅,每天遭遇槍擊死亡的都有一百多人。
記住,是每天,不是每年!
全年無休,少於十人的大規模槍擊,報紙都懶得報道一下。
按照買彩票的機率來算。
四等獎獎品就是頭接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