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智商一般,情商號稱很高,但卻太容易飄,沒有刻骨銘心的痛,痛到你夜夜無法安眠,每時每刻都在想著這些痛,你始終有飄起來的風險。
這是我的錯。
我剝奪了你一次徹底成長的機會。
你又沒有我們的‘高畫質影象式記憶力’,能夠將過去發生的一切,包括影象、聲音、氣味、心跳、一切一切的感官,完美的倒帶回放。
所以我必須擔負起時刻提醒你的責任。”
“其實你就是想懟我,是不是?”
派翠克·簡一眼就看出了查克的真實意圖。
“我說了,你還算聰明。”
查克耿直道。
派翠克·簡苦笑的搖了搖頭,他就知道是這樣。
不過他也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查克這麼做很合適。
正如之前和小謝爾頓說的那樣,如果查克不在乎你,他會有那個閒工夫懟你?
“最近一年,比你過去上電視出風頭平澹多了吧。”
查克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嬌妻愛女,夫復何求?”
派翠克·簡笑道:“當時我看到那個血紅的笑臉時,我就已經想明白了,什麼風光的通靈大師,都是虛假的,一碰就碎,只有安吉拉和夏洛特才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
這些年我已經賺夠了錢,就這樣一家三口,到處遊玩,等真正安全了,找個安全的地方安定下來,陪伴夏洛特長大,沒有什麼比這更幸福了。”
“這很好。”
查克頷首:“前提是別去一些危險的地方遊玩,比如某世界大國,東南亞、巴黎、歐洲小國、倫敦、奧馬哈等地廣人稀的中西部、芝加哥……”
“……你乾脆說哪裡也別去好了。”
派翠克·簡無語道:“將你說的從地圖上劃掉,我們一三家口,只怕只能找個無人的海島過日子了。”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
查克耿直道:“看來你果然還是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連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地方有什麼危險,竟然還一無所知。”
“巴黎是世界時尚之都,有什麼危險?”
派翠克·簡問道。
“我和你說一個真實的故事。”
查克說道:“一個美國精英特工的女兒和閨蜜一起去巴黎玩,剛下飛機就被人販子給盯上,派出帥哥去搭訕,讓女兒和閨蜜直接荷爾蒙上頭,帶著這個帥哥一起去了自己入住的地方,
帥哥一走,立刻搖人,轉身就將女兒和閨蜜抓走了,閨蜜姿色不行,還不是處子,直接被注射犢品控制賣音,女兒則是被當成壓軸性奴貨品,出現在上流社會的私下底的下流拍賣會上。”
“結果呢?”
派翠克·簡聽不下去了,打斷道:“那個美國有精英特工一定力挽狂瀾,及時救出了自己的女兒,對不對?”
“對,在好來塢大片裡救出了。”
查克面無表情道。
“那現實中呢?”
派翠克·簡不願繼續問下去,但還是強迫自己問下去。
他明白查克的意思。
在好來塢大片裡,美國各路‘英雄’上天下地,無所不能,但真實的現實故事中,卻完全相反。
特別是這種美國式救援,更是隻會在好來塢大片裡重拳出擊了。
“她的命運,是成為某個貴族老爺的城堡玩物,玩膩了再次被送上拍賣會,輾轉在世界上流社會的地下世界間,直到徹底玩廢了,沒有了價值,再去一波接客賣音,或者直接貼上人體器官移植自願捐贈卡,被最大化的榨乾全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