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特醫生,能談一談你行醫這麼多年,有什麼讓人記憶深刻的事情嗎?”
辯護律師開始捧跟,將舞臺交給演員被告。
“一個6歲孩子不幸死去,但另外一個孩子卻重見光明,還有一個孩子得到了一個新心臟,得到心臟的那個男孩,現在已經是小棒球聯盟的主力了。”
愛德華·奧斯特坐上證人席,開始侃侃而談。
他畢竟行醫了25年,不是區區兩年半,這些年的確救治過不少病人,有的是例子來舉例。
“過去十年,你治療了多少醫生和醫生的家屬?”
捧跟的辯護律師又開始了。
“這我還真的記不得了,太多了。”
愛德華·奧斯特笑著搖頭。
“這個我知道。”
捧跟的辯護律師立刻看向陪審團,笑著解釋:“因為我特意調查了,三百多個,就是說別的醫生和醫生家屬全都願意將自己和家人的生命交到你手中?”
“希望我沒有讓他們失望。”
愛德華·奧斯特矜持的笑道。
“辯方辯護完畢了,法官大人。”
捧跟的辯護律師瞄了態度再次有些變化的陪審團一眼,然後對著法官說道。
“檢察官?”
法官看向了本·斯通。
本·斯通看了一速寫在紙上的字,起身走向證人席,看了一眼證人席上沒有任何反應的查克,心中暗歎。
真厲害啊!
誰也看不出查克在這麼短時間已經給非裔助手發了簡訊,傳達了他對剛才辯護的回懟。
“奧斯特醫生,請問這三百多個將自己性命交到你手上醫生和醫生家屬,到底是過去十年中哪些年裡的?”
執行助理檢察官本·斯通立刻問出了讓矜持而笑的愛德華·奧斯特再也笑不出來的問題。
“我不記得了。”
愛德華·奧斯特勉強說道。
“這個我知道。”
本·斯通學著辯護律師的動作,看向了陪審團,解釋道:“我做過調查,沒錯!愛德華·奧斯特醫生的確在過去十年時間內救治過三百多個醫生和醫生家屬,但這個具體的時間卻要減去過去的三年。
也就是說過去十年時間,只有前七年是這樣的,而最近三年,沒有一個醫生和醫生家屬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奧斯特醫生手中,這是什麼原因?奧斯特醫生,請告訴我!”
法庭中再次一片譁然。
這個問題不用回答也知道原因了,肯定是別的醫生知道被告酗酒的真相,根本不敢把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再交到這樣一個名醫的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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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用和奧斯特醫生一起共事的一個實習醫生的話來解釋,那就是當奧斯特醫生每次進急診時,就連實習醫生都想著藏起自己的病人,以免被奧斯特醫生醉酒後胡亂治療治死,然後掩蓋結果,就變成了還在實習的實習醫生亂用藥了。
過去三年,紐約醫學中心急診中心上報衛生署有六起不良事件的報告,不良事件這個用詞多微妙啊,我來給大家介紹官方解釋,就是說病人死亡但死因不明,都發生在晚上,當時奧斯特醫生都在急診室,事後醫院都和家屬進行了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