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奧斯特的朋友並不否認。
“一月七日,你們在哪裡吃的午飯?”
本·斯通追問道:“你的辦公室嗎?”
“不,四季酒店!”
愛德華·奧斯特的朋友實話實說。
“你在酒店內對愛德華·奧斯特醫生做了體檢嗎?”
本·斯通問道。
“不。”
愛德華·奧斯特的朋友頓時遲疑起來。
“你沒有收他的診療費?”
本·斯通走到證人席前,直視他的眼睛。
“沒有,但是……”
愛德華·奧斯特頓時緊張起來。
親兄弟還明算賬。
他的確是愛德華·奧斯特的朋友,但更是對方的醫生,作為醫生,給病人看病,檢查身體,當然是要收錢的,而且不便宜。
這是都開了支票,很容易就能查證,所以他不敢否認沒有這筆錢,但卻又不想直接說出對朋友不利的話。
“這是朋友之間請午餐的費用。”
本·斯通直接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對!”
愛德華·奧斯特的朋友立刻順著臺階下來了。
“所以這是朋友間的午餐談話,不受醫患保密協定的限制?”
本·斯通終於說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
愛德華·奧斯特的朋友愣了一會,除了答應,還能怎麼樣呢?
他已經上庭宣誓作證,一旦做偽證被檢察官抓到起訴,那他就要做幾年牢了。
而現在檢察官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聽我的話,那就是你們朋友之間的午餐,你將你知道的說出來,也不影響醫患保密協定。
不聽的話,那就別怪我抓著你做偽證這一點了。
死道友還是死貧道?
你自己選吧!
“午餐時間,你有沒有說過什麼讓他情緒特別激動的話?”
本·斯通從他眼神中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直接問了出來。
“我跟他說過,如果他還不戒酒,他活不過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