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的室友閨蜜金髮露絲也止住哭聲看了過來。
“毒蟲舔狗不得豪斯!”
查克微微一笑之後,恢復了過去的面無表情,抬了抬裝飾用的眼鏡,一語雙關。
康戒中心裡發生的一切,透過安娜,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他不得不承認,豪斯醫生真的很聰明,特別是在識別他的惡意這一塊,遠比小謝爾頓更敏銳。
見金髮露絲有些異樣,他又補了一句:“賭狗也是!”
“什麼舔狗?舔狗是什麼狗?誰又是賭狗?”
蘭迪局長不解道。
“舔狗本來是一種代稱。”
查克一本正經道:“但是現在很多毒蟲變成了真正字面意義上的舔狗,至於賭狗……”
說道這裡,他看向了金髮露絲:“露絲,你賭博嗎?”
“我不賭!”
金髮露絲立刻搖頭。
“你說你曾經是護士,你辭職了嗎?”
查克沒有糾纏,繼續問道。
“對。”
金髮露絲苦笑道:“你也知道護士工作繁重,還被醫生歧視,你也去過紐約醫學中心,應該知道那邊的醫生,特別是實習醫生是什麼樣子吧?”
“知道。”
查克頷首:“一個老好人實習醫生被逼的直接動手打了另外一個滑頭風流實習醫生。
原因是這個老好人實習醫生喜歡和自己一起實習的一個女實習醫生,卻和一個女護士在一起,然後被女護士傳染了媚毒,狠狠遭受了那個滑頭風流實習醫生的嘲笑和當眾諷刺。
但事後才發現之所以有媚毒傳播,滑頭風流實習醫生才是源頭。
而自從這個訊息傳播開來後,醫學中心的外科主任大怒,想要但凡有被傳播媚毒風險的,全部去做媚毒測試。
然後醫學中心的體檢測試視窗,直接堵住了,大量醫護人員排隊等著做測試。”
“怎麼會有那麼多醫護人員去做測試?”
“真的有那麼多醫護人員去做測試?”
天然呆的蘭迪局長和德州大女孩麗薩都驚歎不已,不過問的問題卻有些許區別。
“這個世界,人與人的連結就是這麼直接。”
查克面無表情道。
“你果然都知道。”
金髮露絲苦笑道:“明明是那個滑頭風流實習醫生弄出來的麻煩,可最後被歧視的反而是我們女護士。
所謂醫生診斷,護士治療,護士幹著最髒最累的話,不僅收入遠遜於醫生,而且被各種歧視,還要面臨直面病人的最大壓力。
很多護士都壓力山大,剛才神探查克說起毒蟲什麼的,其實說實話,我知道不少醫護嗑藥,就是因為受不了那麼大的壓力。
我不想嗑藥。
但是自從這一批奇葩的實習醫生過來後,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壓力太大。
所以我選擇辭職,不想再當護士了。”
“原來是這樣。”
蘭迪局長若有所思的點頭:“看來護士的確壓力很大,怪不得莎倫娜有時候脾氣很大……”
說道這裡,他見金髮露絲看向自己,於是笑著解釋:“莎倫娜是我妻子,她也是一名護士,之前我只以為她莫名其妙的生氣是親戚來了,但現在看來主要還和職業有關啊,多謝你告訴我這個,以後我要對她更體貼一些才是。”
“你真是一個好男人!”
金髮露絲一臉欽佩的看著蘭迪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