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西亞·哈珀教授已經去普林斯頓大學上班了，留下昨晚嘗試辣舞的德州大女孩麗薩躺在那裡養身上的兩處傷勢。
“查克，情況有些不對啊。”
西裝精哈維打來電話：“傑西卡找人去現場調查了，發現906房間裡的香檳杯上有勞拉的指紋，她喝了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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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查克平靜道。
“是個人都知道在那種房間內，一起喝香檳是什麼意思了，勞拉沒有拒絕。”
西裝精哈維沉聲道：“如果不是你敢肯定她沒有說謊，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想訛詐喬·肯特了，因為越來越多的證據看起來像是這樣的。”
“自己的偶像請自己工作前喝一杯香檳，你覺得多少人會拒絕？”
查克反問。
“那她室友的話呢？”
西裝精哈維問道：“傑西卡找的人假裝客人去見了她的室友，也是一個t，試探她是否接特殊服務，結果她不同意，在提起認識勞拉時，她直接提議可以幫忙聯絡勞拉，並且說勞拉是願意提供這種特殊服務的。”
“同行是仇人！”<t的客戶本來就有限，僧多粥少，一旦勞拉的名聲壞了，以特殊按摩聞名，你覺得還有人願意花費幾百美元來找勞拉做正規的按摩嗎？
而且你覺得勞拉漂亮嗎？”
“很漂亮！”
電話那頭，西裝精哈維點頭認可：“你是想說以她這麼漂亮的條件，如果真想搞特殊服務，完全沒有必要假託註冊按摩師，可以直接弄高階特殊服務。<t中也算是最高那一檔了，而這只不過是高階特殊服務的起步價而已。”
“對，和高階律師一樣。”
查克耿直道。
“……”
西裝精哈維嘴角直抽抽。
他當然明白查克又在諷刺他們律師在有錢人那裡的作用，和那些高階特殊服務業沒有本質的區別。
從前他還可以反駁兩句。
但勞拉這個桉子，自家boss傑西卡的反應，著實讓他很是失望，甚至超過了之前那個擄掠神奇艾米的前億萬富翁的客戶被查克查出來後，傑西卡的反應讓他的失望。
他嘴上或許不願意承認。
但心裡卻不得接受這個現實，他們這些每小時拿著成千上萬美刀工時費還能分潤百萬千萬分成的精英律師，真的只是依附有錢人的‘特殊服務人員’。
真說起來，他們還屬於沒有天賦的那種。
畢竟那些以色侍人的人，根本不用像他們那樣先拿到大學學士學位，然後考進法學院，埋首在浩瀚的法律條文中，拿到律師執照，進律所從初級律師甚至律師助理做起，一步步往高階律師、初級合夥人、高階合夥人一級級往上升。
“她還拿著帶有喬·肯特的金子的按摩毛巾作為證據。”
西裝精哈維搖頭晃掉這些不願意多想的職業現實，再次說起一個他剛剛得到的訊息：“我們還沒有檢測是不是喬·肯特的，但她這種行為，會讓人非常懷疑她的動機。”
“難道被心情後，女性只能驚慌失措到哭泣，被動接受這一切？就不能理智和冷靜的做好自己維權的準備？”
查克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已經暗中調查過勞拉的一切，並沒有發現她有反社會人格的跡象，面對面時，也沒有發現她有說謊的表現。
再說最讓所有人無法接受的，一個打著為所有女性權益奔走，為此還榮獲了諾貝爾和平獎的美式完美人士，會心情女人，在查克這裡，完全就是板上釘釘的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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