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飛揚的字型就像他的臉一樣清晰。
但是我能說什麼?
我只能在邁克·崔特警探銳利的盯視下,一再確認這是我的處方。
我以為這件事以我為豪斯做偽證結束,畢竟每個人的疼痛閾值不一樣,所以醫生給每個病人開的止痛藥的數量也不一樣。
只要我們堅持豪斯就是需要那麼多止痛藥,其實也是可以說的過去的。
但是邁克·崔特警探並不罷休。
他直接以涉嫌販犢的理由,將我的車子拖走,又凍結了我的銀行賬號,讓我沒錢可用。
我去問過刑事律師,得到的建議是讓我和邁克·崔特警探合作,不然警方完全可以將我的銀行賬號凍結到我願意合作為止。
邁克·崔特警探當面告訴我,這叫施壓的藝術!
沒辦法,我只能控制支出,吃最便宜的食物,每天上下班只能等公交車。
這些我都能忍受!
因為和讓豪斯去坐牢十年相比,這點罪我能忍受。
但很快就發生了我完全不能忍受的事情。
警方依舊是以涉嫌販犢為由,直接暫停了我的處方權。
要知道,很多癌症病人都在等著我開藥,我半天時間都拖不起,那一刻我只能去找豪斯,想讓他去和邁克·崔特警探道歉。
但是我只是讓豪斯出來一下單獨說,他都不願,直接吼斷了我的請求,彷彿只有他在接手的病例是頭等大事。
哪怕我再三強調我的困境,他依舊看也不看我!
沒辦法。
我只能去找卡梅隆醫生,讓她按照我的診斷開處方。
但是卻被她拒絕了。
因為處方上要寫的是她的名字,也就是她的責任!
即便她相信我,也不敢答應。
我一開始很憤怒,但隨後就理解了她。
因為她說的對,邁克·崔特警探這麼極限施壓於我,就是想看我崩潰合作,怎麼可能會不查我利用她來開處方藥這件事呢。
她答應我肯定會被邁克·崔特警探針對。
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卡梅隆到底是卡梅隆,最善良的醫生,她答應幫我,不過用的是另外一種方法。
我們一起去門診室,我來接待我的病人,她坐在拐角判斷我的診斷,確保她的處方藥沒問題。
但也就是在這時,最讓我痛苦的事情發生了,我的癌症病人跟我訴苦,我安慰之後,她情緒激動之下,直接詢問卡梅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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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遮掩這是教學醫院。
但當她問起卡梅隆是不是醫學生時,卡梅隆不敢說謊,只能解釋自己是醫生,然後病人就開始詢問卡梅隆的判斷,質疑我的處方藥是否有問題。
沒錯!
她不再信任我!
那種感覺,完全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