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這麼說?”
豪斯醫生被查克隔空懟了一下,眼神卻綻放神采,嘴角噙笑,頗為樂在其中,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藥瓶,往嘴裡塞了幾顆止痛藥。
他的腿部有舊傷,時刻處於疼痛狀態中,這一點和查克頗為相似,只不過查克是先天的,而他則是後天受創沒有及時治療好引發的後遺症。
“你覺得呢?”
白大褂的威爾遜醫生作為被內涵的當事人之一,有些羞恥心的翻了一白眼。
“也是。”
豪斯醫生嗑完止痛藥,點頭笑道:“你編不出來這話,的確是這個傢伙的風格。”
“你怎麼說?可以去看病人了嗎?時間有限。”
白大褂威爾遜醫生一來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二來醫者仁心的他,的確擔心艾麗西亞·哈珀教授的病情。
“還是那句話,讓他來求我!”
豪斯醫生收起藥瓶,放下拄拐,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了。
“別這樣嘛。”
白大褂的威爾遜醫生趕緊跟上,繼續勸說:“何必將樂趣都留給驗屍官呢?”
“這話在理。”
豪斯醫生笑道:“換成平時,我或許會考慮一下,但是驗屍的樂趣常有,而查克求我的樂趣卻獨一無二,所以如果你不想將驗屍的快樂留給驗屍官的話,那麼快點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求我吧。”
“你知道他不可能求你的!”
白大褂威爾遜醫生有些來氣。
如果查克願意求豪斯醫生,早就來了,根本不用他這麼麻煩又是說是表妹又是請求的。
只要查克願意開口,豪斯醫生肯定會二話不說接下病例,將這份獨一無二的請求給敲定死,不給查克反悔的機會。
但獨一無二這個詞語說明了一切,在沒有發生獨一無二之前,那就是過去從來沒有,現在和未來多半也不會發生的狀態。
“那你就想辦法讓他來求我。”
豪斯醫生態度堅定,聳肩道:“如果他都不在乎,憑什麼讓我在乎?”
“因為你是醫生!而他不是!”
白大褂威爾遜醫生正色道:“你們或許都不願意求助對方,但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別為這傷害了一個無辜的病人。”
“這個世界充滿了病人,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態。”
豪斯醫生繼續一瘸一拐的走著,絲毫不為所動:“人不是正在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我不可能救下每一個人,因為上帝不答應!
所以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遇到有趣的我想救的,我就救,遇到無趣我不想救的,我就不救,這也是上帝的旨意。”
“什麼時候你相信上帝了?”
白大褂威爾遜醫生根本不信。
“你知道的,在和那些密集勞動心工作者合作時,我不僅給她們科普我們的日子和德里克·拉莫瑞醫生,詢問她們是否會為我們醫生打折。”
豪斯醫生不正經的調侃道:“我還有時候會和上帝交流,你是知道我的,我的確不信上帝,但架不住她們一刻不停的在我面前禱告。
就算不信如我,在如此頻繁的禱告聲中,每次也總免不了會有那麼一刻直接和上帝交流的機會~
就是那一刻的交流,上帝告訴我,要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做事,及時行樂,你滿意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