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可惜的當屬當時的臥龍與鳳雛兩位,一位遭天庭算計,死於非命,一位智計如妖,奈何天資不行,在修道一途上終究沒有多大的成就。
哪怕是最後功成名就,一統三國的司馬家最終也被天庭所掌控,這一次的謀逆被歷史的車輪完全碾碎。
直至如今的盛唐,只有些許的武道流傳了下來。
當然了,也有一些練氣士的存在,可惜的是這些家夥都隱與山野,不在參政與朝堂,好好的一個人族王朝就這樣被天庭所顛覆。
故而太宗皇帝才會被這龍族的冤魂所侵擾,不讓這樣的事情放到以前,誰會這般作死,那可是要冒著魂飛魄散的膽氣,而且你連帝王都城都無法靠近。
卻說玄奘以佛法感化了那龍王冤魂,為太宗皇帝解了危難,正值封禪,觀音菩薩就來到了這大唐。
化作一布衣和尚,也是大肆宣傳了一番大乘佛法,而後引入正題,將一心求佛的玄奘給套路了進來。
太宗皇帝也知道自己昔年所造殺伐過多,故而對於玄奘的出行沒有任何的婉拒,一言便答應了他。
同時奉上紫金缽盂等諸般佛寶,派上兩名身手卓絕的軍士一路保護,玄奘也便正式踏上了那西行的路。
小靈兒依舊關注著玄奘的命格變化,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她這時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可是這江流兒的命格如此特殊,她尋了四大部洲如此久,也就這玄奘符合這個資格,也許真的是如自己主人所說的那般,時機未至吧。
在此之前,她能做的依舊是等待。
西方靈山之中,白衣站在這裡,目光看向東土大唐的方向,突兀他身後的空間一陣波動,釋迦牟尼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雙手合十,做了一個佛禮,開口說道:“大哥,不知你的謀劃進行得如何了?”
白衣聞言一笑,“原來是小多寶啊,你且放心,那觀音為了佛教大計還有自己的功德,不會做出什麼殺雞取卵的事情。只是你當真不需要為兄幫你勘破那超脫之境麼,要知道你現在卡在這準聖十二重天已經很久了。”
釋迦牟尼聞言沒有絲毫的意動,語氣平淡的說道:“諸般自有緣法,昔年大兄助我,如今能有所回報,釋迦牟尼很是高興,而且還勞大兄為我設計了這場西行,著實有些罪過。”
白衣聽聞釋迦牟尼的話,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你這小多寶啊,還是小時候可愛些,多粘我,現在還出家了,你就不怕那個瘋丫頭回來找你麼。說起來啊,還是那隻小孔雀識趣多了,你看看,現在在我的幫助下,已經達到了半步超脫境,你就不在考慮考慮?”
“大兄,我說了,一切自有緣法,既然計劃進行無礙,那我便去做早課了,大兄請便。”
釋迦牟尼說完,身影消失不見,只留下白衣一人站在這靈山之巔。
白衣看著釋迦牟尼離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小多寶啊小多寶,這份情債,你若還不了,就算是為兄我也沒辦法助你真正的走上那超脫之路了。”
一語言罷,白衣也消失不見,只餘下凜冽的山風在這裡呼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