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名道人便伸手拉著申公豹化作一道流光飛入了九龍島內,而讓申公豹感到震驚的是自己竟然毫無防備的就被這人給拽入了九龍島中,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在這名道人的帶領下,不過片刻,申公豹他們就來到了九龍島上。
二人高懸於半空之中,申公豹剛好將九龍島的全貌收入自己的眼中,只見整個島嶼十分的奇特,雖然名叫九龍島卻沒有任何足以代表九龍的存在,反而是一座巨大的冰封火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除卻這座冰火山,最惹人注目的便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整座島上所有的溪流都彙聚在此,在之後的便是一片片鬱郁蔥蔥的樹林,以及一整片密集的峰林。
不過這放眼望去卻是沒有望見那位呂嶽道君的修煉洞府,心底還是頗有些疑惑的。
但現在要事在即,些許閑話還是少問為好,便徑直在那名道人的帶領下朝著呂嶽的洞府飛去了。
只是讓申公豹疑惑的是,這名道人帶著他飛的路徑卻是七拐八折的,完全沒有剛剛帶自己飛入九龍島的那般灑脫與飄逸,讓人看起來十分的別扭。
這名道人在飛行的途中也暗暗觀察著申公豹,心底藏笑卻也沒有表露出來,此人畢竟沒有在九龍島上待過,所以不知曉島上的恐怖也是正常,更何況他的任務不過是將此人帶往自己師傅修行的大殿,其他的他可沒什麼義務告訴他。
終於,在經過彎彎曲曲的飛行之後,他們二人終於來到了呂嶽修行的宮殿,瘟爌宮。
而在這瘟爌宮兩側則是一副入木三分的對聯:
事在人為,休言萬般皆是命;
境由心造,滄海桑田盡浮生。
申公豹看到這幅對聯不由得心生感慨,不過片刻之後便被瘟爌宮中走出來的人給拉回來現實。
“三師弟,你回來了,不知這位道友所來所為何事?”相比起剛剛帶自己進來的那位仙人,這位比之那位更帶穩重,少了些許的輕浮,讓人看了不禁大生好感。
那位將自己帶進來的道人見了這位,立馬稽首施禮道:“大師兄,這位道友手中持著趙公明師叔的永珍羅盤,說是找師傅有要事,我就將這位道友帶進來了。”
這位大師兄看了看申公豹,最後目光落到了申公豹手中的羅盤之上,才收入自己的目光,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便進來吧,師傅剛剛煉法出關,你來的倒正是時候。”
說著這名大師兄徑直轉過身子,朝著大殿走了過去,身後則是跟著申公豹與那位三師弟。
宮殿很大,但這三位都是修道之人,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瘟爌宮的大殿之內,而申公豹也第一次見到了這位呂嶽道君。
他身著的是不同於弟子的玄色道袍,他身上的袍子是墨綠色的,顏色很深,就如同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一般,讓人看了一眼就彷彿陷入其中一般。
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自己的身後,完全沒有用發帶束起來的想法,就這樣直直的站在大殿中央,就如同整座大殿的脊樑,彷彿撐起了這座大殿的不是那些看起來幾人都環抱不下的玉柱,而是他呂嶽。
呂嶽沒有開口,聲音就透過周圍震顫的空氣說了出來,“汝所來所為何事?”
看著呂嶽如此威勢,申公豹立馬抱拳施禮道:“末學後輩申公豹參見呂嶽道君,在下奉趙公明道君之名,前來請道君出山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