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連史蒂夫自己也沒想到。
“你真是太美了,洛蘭!”波茲小姐總算不負所托,她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傑作,“你一定是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
“不一定呢,你穿上婚紗也一樣美麗。”
“洛蘭,這個時候就不要謙虛了,你可是新娘啊,你得欣然接受所有人的讚美。”佩普打算為她的頭髮做一個漂亮的造型,她正在思考該用那種形狀。
就聽林蘭道:“這一步得史蒂夫來做。”她抬起屁股,提起華麗的長裙在原地畫了一個圈,坐上床。林蘭的頭髮如柳絲般輕柔的散落在雙肩,與她的純白嫁衣相得益彰,“這是我家鄉的習俗。”
其實這場迎親遊戲最初的設計者正是新郎本人,也就是史蒂夫,他想為林蘭打造一個極具中國特色的婚禮過程,但又不能完全按照中式的來,苗寨的習俗又太過繁瑣。於是他與託尼商量出的結果就是設定一些障礙什麼的,就像童話裡,王子想要見到睡美人,並打算去吻醒她的橋段。
總是要通關重重阻礙才可以贏取到他的公主。
這是史蒂夫送給林蘭的第一份驚喜,他知道她喜歡這個,雖然新娘無法參與其中,但她能看到。
林蘭聽到了自己人的腳步聲,這裡的自己人當然是指託尼他們。
託尼帶著喜悅與,呃……
“該死的幻視,他竟然用那些綵球往我臉上砸!”託尼的金屬面板好像出了故障,它一直處於掀開的模式,這肯定是幻視給“星期五”下達的指令,“我發誓我要撤銷他在復仇者基地的許可權!”
“行了,洛蘭不是說那叫幸運球嗎,砸得越多,運氣越好。”接著走進來的羅德上校,他看起來毫髮無損,“你被砸了七個,一定會走運的。”
“那你怎麼不去挨幾下?”
然後是林蘭陣營的剩下的人,他們似乎對戲弄美國隊長的活動樂不思疲。
娜塔莎指了指門口,對林蘭道:“他在後面。”
林蘭很難形容見到史蒂夫那一刻的心情究竟該找哪一個單詞來形容,因為一個不夠。
男人手裡的盾牌由大束捧花替代,上面全是白色的鈴蘭做成的點綴,中間是山茶與玫瑰。史蒂夫看了一眼捧花,用另一隻手撥弄了一下小巧的,像鈴鐺似的那些可愛甜美的點綴,然後對著林蘭綻放出陽光般的笑容。
史蒂夫身上綠色制服是如此耀眼,林蘭一直以為藍色才是他的象徵,顯然綠色也同樣能夠撐託史蒂夫的英俊。那合體的軍裝勾勒出的寬闊脊背和筆直的腿幾乎是不可思議的完美,他的魁梧挺拔不會因制服款式的過時有半分折扣,就像屹立在山巔的蒼松,讓人難以忽視他的存在。
林蘭幾乎是頃刻間淪陷在他的藍色眼眸裡,那雙閃爍著熱情的雙瞳如同一對能使金石為開的鑽石,叫你不能不被他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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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娜塔莎低沉的提醒,女孩兒已經打算繳械投降了。
史蒂夫得在規定時間內找到用以婚禮現場交換的對戒,這是他最後的任務,看起來似乎沒有想象中的困難。直到整整二十分鐘過去仍然一無所獲,他們才意識到壓軸戲果然沒這麼簡單。
幻視開啟紅外線模式,用眼睛掃描了一圈,終於在林蘭的身上發現了異狀。
所有人都暫時離開了這間溫馨的屋子,大家等在門外,雖然他們非常好奇林蘭究竟把東西藏到了身體的哪個位置,但既然幻視叫大家出去,肯定是在比較私密的地方。
例如,長裙底下?
史蒂夫把門關了起來,偶爾還能聽到託尼衝著幻視發出的聲聲責怪。
他將捧花小心翼翼地放於一旁,但視線一刻不移地落在林蘭身上:“你美得像天使。”他深情地說,然後來到新娘的面前,“我該怎麼辦,你那麼美,而我還要完成最後一項任務才能把你娶到手,但我現在卻沒辦法把眼睛挪開,這叫我怎麼完成它?”
“你可以閉上眼睛。”林蘭撅著嘴,在史蒂夫的鼻尖輕啄一口,“注意時間,羅傑斯先生,你只有十分鐘。”
他搖了搖頭,似乎並不在乎失敗後的懲罰,他撫摸著女孩兒的頭髮,已經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語言表達自己對她的愛意:“你沒有塗唇膏?”史蒂夫為他小小地發現而喜,“這就表示我可以吻你對嗎?”
即便是朝昔相處的兩個人,卻也會在這般神聖的時刻感受到對方的與眾不同。
史蒂夫先用嘴觸碰林蘭的上唇,如鳥啄式的輕點,接著伸出溼潤的舌尖舔掠。他是那麼小心溫柔,像在吃一枚快要融化掉的美味雪糕。
直到兩人的呼吸愈來愈快,史蒂夫便將新娘壓倒在床上:“你改良了我媽媽的裙子?”他再一次驚喜地注意到婚紗領口處的小細節。
林蘭笑著回道:“我怎麼會去破壞它,我只是仿照那上面的碎花,這些是繡上去的。”她指著自己的胸口,然後曖昧的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唇角。
“不行,現在我們只能接吻。”史蒂夫用牙齒輕咬她的嘴唇,再輕輕的吸吮,舌頭順勢滑進了對方口中。
舌頭互推的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林蘭忍不住低吟起來。
史蒂夫一邊用嘴堵著林蘭的聲音,一邊掀起她的底裙,炙熱的手掌順著女孩兒的大腿一路向上。林蘭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喉嚨間再次發出更濃重的□□。
“噓。”史蒂夫將舌頭從她嘴裡抽出來,小聲的安撫著,“外面會聽到的。”他在林蘭的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個磨砂質地的小盒子,那正是原本裝有對戒的禮盒。
史蒂夫找到了那個重要的東西,他將它從女孩兒的腿上拿了下來,史蒂夫猜想這一定是娜塔莎的主意,他以前見識過女特工把匕首放在那個隱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