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向光束的來源望去,只見一名上身著淺色長袖風衣,內穿抹胸貼身t恤,下身一條迷你短褲的年輕女子站在村口。她的頭髮紮成一束,劉海隨著輕風而輕飄,手中握著一柄銀色槍型武器。正面帶笑意的看著被自己重傷後的首領妖怪,模樣極為瀟灑。
彌勒心道:“她是……難道?”
犬夜叉也心中思道:“這個味道,好像在哪裡聞過。”
那女子正是被匕首強行帶到此處的歐陽子言,她環顧四周,卻見地上到處都是被土匪所殺的屍體,皺了皺眉,她向前走了幾步:“你們這些強盜,不就是想要錢嗎,殺這麼多人不怕遭報應啊?”子言一面走一面說,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犬夜叉兩人的身邊,轉頭道,“兩位沒事吧?”
彌勒稍稍愣了愣才道:“啊,是,多謝姑娘及時相救。”
犬夜叉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你是誰?”
與此同時,另一邊——
“殺生丸大人,殺生丸大人您去了哪裡,殺生丸大人?”一隻貌似河童的綠色妖怪,手中拿著一根雙頭人形法杖,正在樹林中四處喊著自家主人的尊稱,“為什麼總是丟下在下一人,為什麼啊殺生丸大人?”這河童名為邪見,他一面扯著喉嚨喊著,一面又憤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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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類小女孩兒,心道:“莫非是因為帶著這丫頭的關係,所以丟下我?”
在邪見身邊的小女孩兒名為小玲,自從被殺生丸用天生牙救起之後,便一直跟隨,邪見雖然無法理解他為何會允許有個人類丫頭跟前跟後,卻也無法得知。只能心中暗想,這樣的人類小丫頭,把她送到人類的村莊不就好了嗎?
當然,這只是他自己如此而想,卻非是殺生丸的想法。
邪見抱著人頭杖,沉思道:“難道殺生丸大人為了確認樸仙翁的話,而去了犬夜叉那裡?”小玲歪了歪頭,問道:“犬夜叉又是誰來?”
邪見點點頭,道:“恩,恩,這個問題問的好,待我慢慢同你說。”
就在邪見給小玲“上課”時,殺生丸已經在趕去犬夜叉所在處的路上。
綠林中一抹白色身影急速前移,銀色的長髮飄揚於後,既似神隱又似魑魅,旁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移動的模樣,只能見得白影一閃而過。他所掠之處帶著一股勁風,驚起四周草木一片漣漪。
當他得知,犬夜叉若是失去鐵碎牙同時陷入絕境,就會引發體內妖怪的血液,從而變得如同一隻沒有感情的怪物之後。便已經打算去確認一下此話的可信度。只是,不知為何,越是靠近犬夜叉的所在,他便越是覺得詫異。
從遠處傳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這個味道本不該出現於此,但他卻實實在在聞到了。
是了,這個味道,雖然時隔久遠,但再一次聞到,腦中卻依舊能夠立刻浮現出這味道主人的身影。
殺生丸眉頭緊蹙,不知不覺加快了腳步。
“不好意思,打聽一下,你們有見過這個人嗎?”子言拿著一張六寸左右的照片問著村民,“可能不一定是這種髮型,看臉就行了。”
村民們都圍了上來,盯著照片看了半天,一人指著畫中人說道:“啊,好真實的人像。”另一人說道:“這人像圖賣不賣,多少錢?”一干人七嘴八舌的討論大半天,也沒誰給子言一個正常答案。只得收起照片,道:“好了好了,散會,這是非賣品。”一面說,一面從人群中擠了出去。
一群不靠譜的人啊,答非所問。
已經來這戰國異世近一個月了,卻絲毫沒有佐藤介二的訊息,每天拿著他的照片四處詢問,也同樣沒有結果。子言真懷疑是不是給自己送錯時空了,或者是,這人已經改頭換面,連名字也換了。
在這個把月間,她靠替人捉鬼驅妖賺取盤纏。以她的修為能力,生意不斷,倒也懷揣著可觀旅費。每到一處,她必會拿出照片詢問,只是終不得果。
又不可能在古代到處貼尋人啟事,而且,對方是敵非友。若是真貼出來,指不定最後誰收了誰呢。
“唉,鬱悶。”子言看著手中的照片,忍不住說道,“要是被我找到你,非打得你個魂飛魄散!”
突感腰間一股莫名震動,子言收起照片,低頭看向震感來源,心道:“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手機開的震動呢。”不知為什麼,最近這敖犬匕首總是時不時的吵鬧一番,或者說,當子言來到戰國之時,這樣的鬧騰幾乎是每天一次或兩次。謹防它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蹦出來,她把匕首別在皮帶上,緊貼腰部,以至於只要它輕微震動,就有明顯感覺。
話音剛落,匕首向前一扯,子言整個人撲向前:“你到底是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