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在神盾局期間調查“冬日戰士”的時候,也順便在關注林特工,也就是林蘭生父的過去檔案。從尼克.費瑞口中得知林特工擁有極強的軍事抱負,其野心不會亞於當年的紅骷髏,她始終覺得此人與冬日戰士之間有著某種關聯。這樣的直覺可以說是女人的第六感,但更多的是作為特工的敏銳與多疑。這與她從小便被訓練成間諜的關係有直接因素,娜塔莎的洞察秋毫絕對堪稱世界一流。
而正如她所懷疑的那樣,林特工果然與冬日戰士有關相關,只可惜,早舊的檔案殘缺不全,無法得知細節。這個擁有與霍華德.斯塔克相當的武器製造者,曾在九頭蛇內部開發過各式各樣的恐怖裝置。
而冬日戰士看起來,是他最傑出的作品之一。
只是,“冬兵計劃”究竟有幾個實驗品,他們究竟是人類還是高智慧機器人?
這些都無從得知。
“林特工如果還活著,會是相當難對付的傢伙。”巴頓就在她隔壁的房間,對林蘭的父親如此評價道,“不用為你當年的任務後悔,nat,你也算做了好事。”擁有特殊才能的野心家,自然是早死早超生的好。
“我並沒有後悔。”娜塔莎淡淡地說道,“我只是認為,林是個令人同情的姑娘。”
巴頓是在數天前瞭解林蘭的身世,為此,他對林特工的所作所為斥了不少髒話。顯然,林特工完全沒有將林蘭當成自己的骨肉,在他眼裡,那只是一件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的武器而已。或者說,林特工知道要如何使用,但因當事人的死亡,便沒人知道怎麼操縱它了。
“林蘭是被用於人體武器孕育出來的生命,他不覺得這樣做很變態嗎?”
“納粹幹過許多變態事,不多這一項。”九頭蛇源於納粹,他們的所作所為就連娜塔莎都振恐驚駭,回想起在紅房子裡的訓練,那些內容甚至不及納粹行事殘忍無道的萬分之一。
今天是兩人在神盾局總部的行動特工樓裡測試技術部發明的新裝備的日子,每兩個月都會有一到兩次更新裝備的時間,談不上興奮,但也確實會讓人期待。這些尖端科技下的武器擁有超前的效能和威力,身為屢屢被安排在極度危險任務中的兩名超級特工,他們需要時常將慣用武器添置新功能以便應對各式各樣的任務目標。
“你有沒有想過林蘭知道真相後的反應?”巴頓朝著移動靶心射出一箭,這一箭的目的地在兩百碼外,充滿人工霧氣的所在,“你想讓她知道嗎?”
“你是指哪一部分的真相?”娜塔莎揮舞手中的黑色電擊金屬“寡婦蜇”掃退了迎面襲來的炸彈。
兩人各自在自己的訓練室做著真實場景的模擬訓練,雖然是模擬,但所有的電子合成釋放出來的能量依然可以令他們受傷,這也是為了更真實的接觸不同戰場需要的強化特訓。並且,自紐約大戰過後,模擬系統還更新了外星場景,其中一個地方像極了雷神的星球“阿斯加德”,包括投影怪獸也和那上面的差不多。
這自然的索爾貢獻了一點資源的關係。
聽起來好像是什麼遊樂場的體驗專案,但實際上,這樣的體驗身臨其境到被一塊隕石砸到就會頭破血流的真實。
“當然是她父親是九頭蛇這部分,以及,她“與眾不同”的真實來源。”巴頓刻意將與眾不同強調了一下,“林特工想要得到一件完美的生物人體武器,而林蘭卻愛好和平,倒是挺諷刺。
“我還以為你是指我殺了林特工的部分,不過,我想,林不一定知道九頭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娜塔莎關掉了模擬器的電源,房間回覆到了本來的樣子,“畢竟大部分的人都以為那只是納粹黨的另一種叫法。”
這裡是一個由四面全是玻璃材料的透明室,玻璃上的角落還閃著紅色的資料表,上面顯示著任務的完成進度。
娜塔莎的進度條已經達到了百分之百。
“我覺得我這部分會更麻煩。”她道,“不管怎麼說,黑寡婦確實是她父親致死的因素,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加入神盾局,而無論林特工做過什麼,他們畢竟是父女。”
“所以你認為林蘭如果知道真相會找你報仇?”
“是我就會這麼做,如果我能夠做到,並且足夠憎恨。”
巴頓也閉掉了模擬器,他的進度條同樣是百分之一百:“但我認為林蘭不會這麼做,她沒有復仇的概念,而且,她都不殺人。”
“不殺人不表示不會殺,林會是個很適合當特工的姑娘,如果她願意的話。”她意味深長的對巴頓道,“你希望你的好姑娘變成特工嗎?”
“我可不希望,我喜歡她一開始任由我‘欺負’的樣子。”是的,那是巴頓最能展示自己力量的時刻,然而現在的林蘭相當難搞。
娜塔莎不禁翻了個白眼:“克林特,你才是變態。”
“我把她當女兒呢,爸爸欺負女兒有什麼問題?”巴頓極力維護自己好男人的形象,“我覺得你可以當一回娜塔莎媽咪,這個遊戲怎麼樣,你小時候玩兒過嗎?妮可最近很喜歡和別的孩子玩兒辦大人的遊戲,她還用泥巴做飯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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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不離自己家庭的鷹眼,再次換來了娜塔莎的白眼:“鷹眼,你真該退休了。”
“噢,這個月底妮可生日,林蘭答應要辦成小精靈從天而降。”巴頓脫下制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他開始嘮叨起來,“到時候你也一起去吧,妮可也很想你。”
“鷹眼,閉嘴吧。”
林蘭起了殺念,這讓她震驚之餘幾乎不敢想像這種想法會從自己的腦子裡蹦出來,並且已經實施了。腦子裡的聲音就像催眠術,幾乎控制了她的意識,就像接到了某種指令,身體會不由自主地要去完成似得,而她在那時根本無法控制的就想這麼去做。
哪怕危險舉動按託尼的說法只有十多秒,但看著他脖子上的紅色手印,林蘭依然心有餘悸。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恢復神智,恐怕託尼又得傷一次。
“沒關係,洛蘭,不過就是個小玩笑。”託尼對林蘭的失常表現得很大度,“我不會放在心上。”
“不是小玩笑。”林蘭用手掌揉著額頭,有些痛苦地說,“我是真的想要殺了你。”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但這種念頭相當可怕,“我發誓,我絕對不想你死,但當時就是無法控制……”
“我知道我有些讓人受不了的地方,沒關係,我知道,你不用自責。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託尼試圖安慰自己的妹妹,但不能說他沒有在林蘭掐住自己脖子時無動於衷,託尼在一天內被身邊的人攻擊了兩次,他感到頗有壓力。
但他不會希望將壓力轉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