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蘭沒想到的是,託尼居然會發現她的身體出現了狀況,當然,這得歸功於人工智慧的……呃,多管閒事……
今天是週五,她迴歸託尼老哥懷抱的日子,私人飛機從華盛頓一直飛到了洛杉磯。然後“快樂”司機恭候在機場,馬不停蹄的又將她送到了別墅。
林蘭認為在美利堅的有錢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私人”二字,一沾到私人,那絕對就是用錢砸出來的便利快捷。別看哈皮.霍根總是加班,他的薪酬是按半小時計費而不是一小時,比外面的任何司機都多了數不完的好福利。
從林蘭踏進別墅第一步開始,賈維斯就自動檢測她的身體狀況,這好像是託尼的初始設定,可以隨時讓自己得到及時的醫療。
看他一天到晚搏命似得搞科研,原來這個傢伙還是很在乎身體狀況的。
林蘭的溫度比正常時候高出了將近十度攝氏),就算賈維斯沒有做出資訊反饋,託尼只要和她擁抱一下便能感覺得到異樣。她的雙手變得和常人一樣溫暖,臉頰微燙,這種現象對普通人是正常,落到她身上就叫反常。所以還沒等林蘭換衣服,託尼便拽著她到斯塔克專用診斷室進行紅外線的全身掃描。
“你在發燒。”託尼看著溫度顯示屏說,“你說過你不會生病,羅傑斯對你做了什麼?”
為什麼託尼會馬上將矛頭對準史蒂夫?
這很簡單,因為林蘭每天都跟他在一起的,而史蒂夫的溫度高於常人。他堅定的認為林蘭的高燒肯定與史蒂夫脫不了關係,畢竟他們兩個都不算是正常人的範疇,結合在一起出現非常規的情況極有可能。
其實現在的林蘭,體溫就跟普通人差不多,三十五度攝氏),但賈維斯給出的診斷結果是高燒。這可能跟她的身體機能有關係,因為只有二十六度攝氏)時,她的各個器官功能都會顯示正常的資料。
但現在她超出了正常指標很多。
“史蒂夫能對我做什麼。”林蘭扯下了粘在手上和脖子上的檢測身體塑膠管子,“我沒事,就是練功時不小心走火入魔了。”紅蜥的毒液在她體內起到了穩定作用,林蘭除了渾身發熱外,內臟的損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賈維斯將“走火入魔”翻譯成了失控,這倒是貼切的形容,但又好像不那麼正確。
“你失控了?”所以託尼驚道,“是什麼讓你失去了控制,難道羅傑斯的裸體讓你yu火焚身至現在?”
“唉,你滿腦子都想的什麼呀,說了你也聽不懂,賈維斯又翻譯不好。反正我死不了就行,你可以把我當成系統升級後的適應期。”林蘭不想給他解釋太多,“倒是你,把手給我,我要驗貨。”
“不不,你得讓我先驗你的貨,這樣的失控會持續多久,需要我為你找醫生嗎?”託尼有些急躁,語速很快,“不對,你就是醫生,你能醫得了自己嗎?”
“真的沒什麼,如果有事的話,我還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林蘭企圖安撫他的情緒,“親愛的哥哥,我自己的身體自己能醫,給我一週時間好不好?”可能兩週。
被人關心的滋味自然美好,但託尼和史蒂夫完全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關懷模式,這讓早已習慣史蒂夫緩慢節奏的人,很難在短時間內轉換風格去體驗託尼的暢快淋漓。特別是他喜歡將自我意識直接塞到對方的手裡,也不會在乎他人是否願意接受。
林蘭為託尼把脈少頃,然後道:“不錯嘛,你居然一次也沒落下喝藥時間,謝謝你,賈維斯。”
“不客氣,洛蘭小姐。”
因為有了賈維斯的提醒,才會讓託尼按時服藥。
“你認為這是賈維斯的功勞?”託尼不滿道,“我還以為我會得到一點獎勵,我吃了整整一週的黑墨水。”
“那是褐色的。”林蘭道,“喏,跟你愛喝的咖啡一個色。”
“但味道差遠了。”託尼的氣色並沒有改善,他才喝了一週而已,“中途我還拉個兩次肚子,吐了一次。”
“是的,因為你吃多了洋蔥,把舌頭吐出來。”林蘭觀察了一陣他的舌苔和舌脈,“這周你不吃洋蔥了吧,大蒜也不要吃,還有油炸食品,芝士漢堡那些。”
託尼的臉色很難看,不是因為焦慮症,而是因為他將失去更多人生樂趣:“你乾脆讓我絕食吧,這不公平,佩普什麼都能吃,甚至都不用戒酒!”
“你也不用戒酒啊。”面對他的咆哮,林蘭只是微笑,“但你還得堅持兩週,別放棄,有我陪著你度過剩下的難關,你會是世界上最健康的人。”
“會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託尼頓了一下,“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你陪著我?你不回馬廄了?”
其實常人都道託尼.斯塔克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實則不然,他思維靈活,聰明絕頂,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判斷。就好像剛才,他還沉浸在無法快樂的享受垃圾食品的沮喪中,卻能在林蘭的一席話間察覺到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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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蘭本打算到了週一給他驚喜的,但現在看來,也沒必要了:“是的。”所以她馬上道,“餘下兩週我會待在馬里布,哪兒都不去。除了週二,我要做義工,不能一開始就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