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斯特是個狂熱的軍事分子,年輕的時候參加過越戰以及阿富汗戰爭,後來當過很長時間的僱傭兵,積累了些財富。他販賣軍火的時候四十歲,而那時的託尼.斯塔克已經是個聞名全球的大軍火商,年僅二十三歲,巴蒂斯特的成就遠遠不及託尼.斯塔克。當然這世上估計少有人能在軍工業上超過斯塔克家族,哪怕現在的託尼已經不再製造武器,但他依然是傳奇。
因為他是鋼鐵俠,即便身份公佈於世,也絕不會有人敢貿然挑戰。
巴蒂斯特有他自己的致富手段,既與政府做交易,又與敵方建立共贏的生意往來,他在十年之內做到了幾乎與託尼當年平起平坐的水平。但這樣的賺錢方式是極其卑鄙且令人不齒的行為,託尼對他全無好感,甚至相當鄙夷。兩人曾在某些場合中發生過不愉快,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因為託尼的過激言辭造成的。
那時的託尼雖不是鋼鐵俠,但巴蒂斯特初出茅廬,對他很是忌憚,等真正做大之後,託尼又有了舉世無雙的鋼鐵戰甲。所以,巴蒂斯特對他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無時無刻都想著殺了託尼洩憤。
可表面上,卻是一派風平浪靜,以託尼為偶像自居。
當跟著兩人走出睡房區域的時候,林蘭停下了下來:“外面有很多人?”
“是的。”託尼當然知道外面的人不少,是復仇者的五倍之多,但那又怎麼樣呢,他一個人都可以搞定全部,“你怎麼知道?”
林蘭回道:“我猜的。”不用靠猜,靠聽就能聽到起碼有二十人以上的彪形大漢。
“林林,斯塔克和費瑞會保護你,不用怕。”史蒂夫給託尼遞了個眼色,“我也會保護你,我們都會。”
史蒂夫以及娜塔莎和巴頓的身份比較特殊,他們不適合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更需要隱藏在幕後。現在的情況,史蒂夫還用不著化身美國隊長出現,這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且容易打草驚邪。所以將林蘭領到巴蒂斯特的面前的任務便只有託尼一人能執行。不過尼克.費瑞早在半小時前已經與巴蒂斯特接洽,所以目前來看,能夠近距離保護林蘭的有兩個人,只有兩個。而對方卻有將近三十人,個個全副武裝視死如歸的跟隨著他們的要員,這種局面看起來的確不利於談判。
神盾局這邊似乎也沒有談判的籌碼可以用。
除了林蘭本身之外。
所以巴頓寧願喝下那杯加入了不明物質的白水,也要讓尼克.費瑞擺脫非議。
“別說得這麼誇張,我也會保護我自己的。”林蘭攥著拳頭,“你們剛剛說的我都記下了,放心吧,一碼事歸一碼,我不會在這個節骨眼計較他們把我軟禁起來這件事。”
林蘭不能表現出她是被強行留在這裡的樣子,因為巴蒂斯特會藉此大做文章,給尼克.費瑞帶來一場官司,比如私自扣押“研究室”成員之類的。聽上去無關痛癢的罪名,但巴蒂斯特會想方設法藉此四處宣揚,讓神盾局惹上輿論,這對一直處在風口浪尖上的尼克.費瑞很不利。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要帶走林蘭,至於這麼迫不及待的原因不難猜。林蘭有特殊才能,是生物專家,也許沒有頭銜,但能力值得肯定。巴蒂斯特這幾年一直研究生化武器,“研究室”美其民曰是一處醫療機構,實則巧立名目,招募各國人才,做著表裡不一的事。
當然,這些都僅僅只是猜測,不能放在臺面上來說,神盾局一直在找證實猜測的證據,卻遲遲未有真憑實據。
這也是為什麼美國政府對研究室控制得非常厲害的緣故,幕後資助者這般大有來頭,不小心監控,誰知道會出現什麼狀況。
即便如此,狀況還是出現了。
“隊長,你嚇到我的小洛蘭了。”託尼將林蘭攬了過來,以一種愉快的語氣說道,“你知道,巴蒂斯特看起來並不壞,起碼比尼克那副黑臉好看。你就把他當成猴子,他問什麼你答什麼,當然別總說實話,偶爾還需要你的小聰明,我們都知道你很聰明,對吧?”
林蘭點了點頭:“我倒是不害怕,但你們這樣讓我感到緊張。”
“我在隔壁房間,斯塔克,她就交給你了。”史蒂夫露出溫柔的微笑,“林林,你很勇敢。”
“史蒂夫。”林蘭拉著他的胳膊,“你以前會說什麼話鼓舞即將上戰場計程車兵?”
就目前情況來看,自己的確像是準備就義計程車兵不是嗎。
史蒂夫仔細想了想,回道:“願好運與你同在。”
“謝謝。”
“行了,我就是‘好運’。”託尼有些不耐煩,“cap,你以前打仗要說這麼多話?你該去當演說家。oh,我忘了,你本來就是演說家。”
巴蒂斯特與託尼年齡相仿,但比託尼看起來老陳得多,飽經風霜的臉上有年輕時留下的彈痕。他一身迷彩裝扮,一看就是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兵。排在他身後的一眾保鏢也是清一色的綠色迷彩服,端槍的姿勢可以保持不動數小時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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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相就如託尼說的那樣,看起來並不壞,林蘭第一次在研究室見到巴蒂斯特的時候穿的是休閒裝,他神情可掬,彬彬有禮,不會讓人將之與戰爭聯想起來。如果不是事後同事間的談論,林蘭也不會知道他是一個軍火商。
但那會兒,她並沒有特別在意這個人。
當巴蒂斯特看到林蘭出現的那一刻,立即越過尼克.費瑞,徑直來到了林蘭的面前,喜出望外的神態顯露無疑。
“oh,林蘭,謝天謝地,你還活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內心的激動!”
巴蒂斯特的身材並不算高,無論在託尼面前還是尼克費瑞身邊,他都要小一號,就算站在林蘭的身邊,巴蒂斯特也不過就比她高几英寸而已。但他的恐怖並不在外形上,而是殘酷無道的經營手段。
林蘭微微笑了一笑,沒有說話。
巴蒂斯特張開雙臂,打算給林蘭一個擁抱,並且親吻她的臉頰,他畢竟是法國人。